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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不错,但是他不相信这样的手艺能够打动徐如君这样的千金小姐。
怕是还有什么内情。
她不说,他也不会去问,只因那是一位女子,女子受的苦难已经是一痛,再揭伤疤,亦或者拿痛苦来当谈资,都是一痛,何必。
吃饱喝足,两个人正打算回去洗漱一番,随后去看江太医,让他看看苏宁灏身上的病可痊愈。
这段时日,他们小心再小心,不让苏宁灏受伤,哪怕是有伤,也是第一时间远离人群,不让人接触到他的血液。
算盘打的极好的两个人没算到出门遇上太子,见到这一位,徐如君心跳加快一拍,下意识的往后退半步,躲在苏宁灏身后。
苏宁灏隐晦的瞪她一眼,垂眸上前行礼。
“罪臣,见过殿下,殿下安康。”
“臣妇见过殿下,殿下安康。”
太子看着她们两人,良久不叫他们起身。
徐如君有些撑不住,实在是半膝的站着很累,比跪着还要累。
明明是秋末初冬的季节,她硬硬生生的额角冒细汗。
“起。”太子语气冰冷,明显不悦,“刚才为何不见你们二人。”
苏宁灏起来时,察觉徐如君身体摇晃,伸手搀扶住,直到她站稳身子,这才回太子话:“内子与罪臣身体不好,一路舟车劳顿,容颜憔悴,加之罪臣身上带病,故并非有意不去前面。还请太子赎罪。”
“前方有个齐大夫,要真有什么不适,齐大夫还能袖手旁观不成。孤看你们是成心不想前往。”太子讥讽,他是真生气。
这二人偷偷溜走不说,甚至回来直接去道歉都没有。
尤其是苏宁灏,当初他把人拦下,他倒好,直接来个釜底抽薪,假意带人回去,实则带人跑了。
“苏宁灏,你可知罪臣擅自逃跑,可是罪上加罪!”
徐如君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忘记还握着苏宁灏的手腕。
哪怕多穿两件衣裳,还是有些单薄的苏宁灏一下子感受到疼。
可见力气之大。
他面色不改道:“殿下,臣虽喊罪臣,可这罪臣陛下还没定罪。”
言下之意,我非罪臣逃跑。
“臣并未一跑便不归,臣亦非一跑而做坏事,臣只是跟着齐大夫去下县,这提议还是殿下提出,谁去都可,只要和齐大夫报名即可。”
苏宁灏很是光棍的说,我所有的做法都是合理的,我本功臣,你要定我罪,那些人会怎么想?
你说报名就可以去,我们可是报名了。
“苏大人不愧是御史,当真是巧言如簧,黑的能说成白的。”太子气的仰倒。
真当所有人是傻子不成,到底是出发前报上的,还是出发后补上谁不清楚。
“不敢不敢,我与检察院的各位大人比,还差上许多。”苏宁灏仿佛听不出他的讥讽,谦虚道:“与他们相比,我还要多多努力才是。”
徐如君低着头,支着耳朵听,心中颇为震惊,这段时间的相处,只觉得苏宁灏很温和的一个人,算数和统筹事情都很不错,适合去户部,怎么就进检察院,成了御史。
到现在才发现,他的嘴炮能力放到现代那就是十级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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