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大汉躺在地上心中暗想,从此人的表现来看,面对着如此血腥的场面,他居然能如此淡定,这岂是一个什么商贾之子该有的表现,若他真实什么商贾家的公子哥,恐怕早就吓尿了,哪儿能如此一副淡然之色?
以他所知,凡是能看着如此血腥惨烈场面还能如此淡定之人,又岂是简单的人物?若非上过战场,见惯了血肉横飞的场面的人,是绝对做不到像眼前这几个人如此淡然,连普通行走江湖的人,恐怕也做不到他们这样的淡定。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顿时就彻底凉了,如果眼前这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不是什么商贾之子?那么他又能是什么身份?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不由一阵恶寒,感觉这个年轻人的身份绝对不会简单,那么自己落在他手里,恐怕想要一个痛快真的不太容易,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是从来都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
如果他不交代出是谁指使他来劫杀此人的话,那么恐怕这个年轻人真的能做出像他说的那样,有一百种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这一下绿袍大汉算是彻底怂了,心中大骂王家,怎么给他指了这么一群杀星,这不是故意坑他吗?
正在绿袍大汉还在心中犹豫的时候,徐淼已经吩咐了一声,把擒获的那些贼人带开分头审问,而且绿袍大汉看到张甚把他的两个手下带到一旁,命他们跪下,厉声叱问他们是做什么的。
而他那两个手下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见张甚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便将其中一人的脑袋斩落了下去,一点都不给他们犹豫的时间,便一刀砍了一个。
那个倒霉的家伙,连后悔都来不及,脑袋就滚落在地,无头腔子中的血顿时标出老高,嘶嘶作响,然后如雨一般洒落下来,喷洒的旁边那个贼人满头满脸都是鲜红的血点。
无头尸身还保持着跪姿,又坚持了好一阵子,才缓缓的歪倒在地,被绑着的手脚微微抽搐着。
另外一个没被砍的贼人当场就吓疯了,发出了女人一般的尖叫声,大声哭叫着:“我招,我招!别杀我!我们是鹰游山的海匪!我们大当家是黑龙,我们是跟着三当家上岸来劫你们的!
那就是我们三当家,他叫范安,我们都称呼他范三爷!”藲夿尛裞網
这个贼人竹筒倒豆子一般的便把他知道的事情都给倒了出来,哭的像是个三岁的娃一般,裤裆里湿漉漉的一片,算是彻底被吓尿了。
徐淼听的一清二楚,扭头看了看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这个绿袍大汉,冷笑了一声,用揶揄的口吻对他问道:“原来你就是范三爷!失敬失敬!哼哼!你们居然就是鹰游岛的海匪呀!那么你该告诉本少爷,这次是谁让你来劫杀本少爷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那绿袍大汉,终于把他知道的事情,都彻底招供了出来。
徐淼也不再耽搁,下令处决了全部受伤不利于行的那些贼人,剩下的这帮可以走的家伙,则被他们全部反剪双臂,有用绳子串成一串,拴在了马车后面。
而那个范三,则被包扎了一番之后,捆成粽子,绑在了马车后面,跟个行李包一般,面色如土,被马车拖着向朐县县城方向行去。
就在这个时候,朐县西南方向的一座折冲府军营之中,尉迟宝琪和牛明玉二人带着五十多名彪悍的骑兵,不过他们并未披甲,只是都穿着一件青色武士服,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都腰佩横刀,马鞍上都挂着一张弓或者是一张手弩。
虽然这些人没有着甲,可是列队跟在程处默和小牛身后的时候,依旧是杀气腾腾,一看就是一帮久经沙场的悍卒,而且大都人高马大,坐下的战马十分神骏。
这样一支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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