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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四两继续道:“那老狐狸最近的监控越来越严密了!”
“京兆府尹的死,让他起疑了!”习羽将自己被溅到油污汤汁的外袍,脱了下来道。
四两上前接了过来,急忙道:“可这个时候让这女人消失,岂不是更加惹他怀疑!”
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主子那么睿智多谋,自己都想得到的,他怎么可能会忽视?
习羽走到角落里,拎起地上的酒壶,没有丝毫迟疑的说:“她不应该掺合进来!”
“主子,可我们又彻查了一遍,她根本就不是孟老太师派去暗中保护上官小姐的,自从她在斗奴场活着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们要不要把这个调查的结果,禀报给四皇子殿下?”四两略显稚嫩的脸庞,满是谨慎小心的问。
习羽眼眸深幽,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显得尤为阴森可怖!
沉默中轻允了口酒,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喝完酒撒酒疯似的,偷亲自己时的情景。
还有自己为了在习远之面前掩饰,强吻她时,她那不可思议如小兔子时,无辜惊恐的小模样。
叹息着,在心里自言自语道:算了吧!就当是给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良心里,一丝慰藉吧!毕竟她是唯一的一个,与自己算是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
“暂且不必了,毕竟……她以后不会再出现了!”习羽沉声道:“把这里整理一下就去休息吧!”
“是!”四两担忧的看了眼自己的主子,还是选择了听命行事!
习羽拎着酒壶,离开了这一片狼藉的书房,回了卧室,看着她摆在桌子上的纸张和那造型怪异的鹅毛笔,不禁走了过去,坐在了小桃曾经坐过的椅子上。
下意识的翻看着,她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店铺装修设计图纸,里面那实用又精巧的设计,让自己都想看看这若是真的实现了,会是何等的精致新颖,会吸引来多少的顾客光临。
没想到那么大大咧咧的人,还有这心思细腻,构思巧妙的一面!这是那个只知道攀龙附凤的蠢女人,能想得到的吗?
不知为何,习羽的心里感到了异常的烦躁,好像是有什么不在控制范围内的事情发生,令自己心慌不已。
难道是萱儿出了事儿?
“四两,你去一趟上官府,看下萱儿是否安好?”习羽隔着屋子对四两吩咐道。
“是,主子!”四两立即丢下了手里的抹布,消失在了书房里。
不出一刻钟就回来禀报道:“主子,上官小姐没有任何异常,已经歇息了!”
习羽紧锁眉头,含糊的回了一句:“嗯,知道了!让六两那边抓紧行动!”
“是!”四两躬身退下。
宿醉的习羽,被一阵嘈杂声所惊醒,猛然起身,有些茫然若失的坐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羽儿!”穆氏的声音唤回了习羽的神志。
习羽侧头就看到不只是穆氏一人,自己的祖父习远之和父亲习庭耀也赫然在此。
习羽心思电转间,想到了种种可能,排出了那些不可能的,他们的真实目的也就慢慢的付出了水面。
起身施礼道:“羽拜见祖父,父亲,姨娘!”
“你那个妾室呢?”习庭耀像是习远之的嘴一样,率先发问道。
“昨日她顶撞了姨娘,还出言不逊,我教训了她一顿,她一生气就走了!”习羽沉着冷静的回答道。
习庭耀没主意的看向了自己的老父亲。
“不是你怕行踪败露,杀人灭口了吗?”习远之看都没看他,威势不减的质问道。
“孙儿没有什么可隐瞒视听,更不需要杀人灭口!”习羽言语泛冷否决着。
“那你为何还让人把她杀了,丢在乱坟岗上?”习远之一拍桌子,如惊雷般的喝问道。
“简直是无稽之谈,她只是祖父为了大皇子的好名声,强塞给我的一个贱妾,生死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杀了就是杀了,没杀就是没杀,我没有必要撒谎骗你!”习羽不为所动,脸上浮出一丝轻蔑。
仿佛再说你想用那样的婢女,就想治我的罪扳倒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你主动上前,如今却埋怨我把那女人强塞给你,真是笑话!”即使都是自己家人,习远之仍谨慎的不背这番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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