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王亲笔。”
军官接着说:“南子莫要怪罪,我们不过是想请大秦使者去做一份纪录,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毕竟这件事已经牵扯到大秦两位使者,虽说那位犯人所言未必是真,但我们也职责在身,我王还给了我们一个限期找出真凶的时间。我们也是希望大秦使者能够配合,助我们早日找出凶手,还大秦一个清白,同时也还宋都一份安宁。”
军官的话很长,却一气呵成,中间没有半点儿停顿的味道,虽然中间说话的时候语速有放慢,但总给人感觉这是早就想好的说词。
在军官说完之后,南子显得更加为难,面朝秦花朝,结结巴巴的说:“先生莫要怪罪,毕竟事关重大,还请先生能够……”
秦花朝缓慢的转头,死盯着南子,略带讥讽的说:“南子在说话的时候可否先对着镜子演练几遍?至少不会露出如此多的破绽!”
南子不解的问:“先生这是何意?”
秦花朝道:“南子可否注意到,在我提起这群人的时候,南子的表情与之前有着明显的区别。”
南子道:“我这是担心先生,同时也为这群家伙不守规矩的闯进来愤怒。”
“是吗?”
秦花朝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根针刺在南子的身上,让南子浑身都非常的不自在。
南子很不解的问:“先生莫不是对此事还有所怀疑?”
秦花朝道:“其实我从进入天琅学宫之前就不在怀疑,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真相。”
南子眼睛微眯,好奇的问:“先生是知道什么真相呢?是有关那夜袭击宋都的歹徒真相呢?”
秦花朝回避着南子的问题,反而指了指那群身披盔甲手持武器的人说道:“他们并不是宋都的兵卒,乃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与你身后这位魁梧的大哥一样,都是出自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也不是想将我带去调查什么真相,只是想将我带到一个没有人觉察到的地方,杀了我或者给我表演更加精彩的一场戏。还有宋王根本不会写下什么文书,你手中这份文书乃是你自己撰写的。”
南子急的跺脚:“先生为何如此栽赃于我?我手中的文书难道有假不成?”
秦花朝道:“如果是真的,你为何不肯一直拿在自己手中?为何不拿给我看看?这从一开始应该一场针对我设计的表演吧?”
南子一副要急哭的样子,迫切道:“先生这是不相信我呀!真是不知道我究竟那里得罪了先生?还是先生讨厌了我?”
秦花朝呲了呲牙,很难受的说:“摆脱你能别给我演戏了吗?你的演技真的很差呢!画案大哥!”
南子一脸疑惑,左顾右盼一番道:“什么画案?那画案可是匪盗,先生为何要将我与此人联系起来?”随即南子表现的非常愤怒:“先生这是在轻视老夫吗?”
秦花朝伸一个懒腰:“你就别演戏了,难道你安插在驿馆内的细作没有告诉过你吗?使团里面有一个人随时在外出,并且一出去就是一阵天。”
南子也不再装模作样,立刻露出原型:“原来那人是在宋都调查我!我的身份如此神秘,我很好奇那人是如何将我身份调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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