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一个叛国者的儿子当兵?谁敢用?最有趣的是这样一个叛国者的儿子却能够用秦为氏,并住在这片土地上!”
这是秦花朝在听闻自己身世之后提出的疑问。
秦花朝的老爹就算不为自己的考虑,也该为自己的妻儿考虑,叛国固然有一定的好处,但他在秦国有着战功,名誉与地位在秦国应有尽有,这一切似乎都说不通。直到细作一词出现在秦花朝的脑海中,他立刻近焕然大悟了。
张德陷入沉思,突然间他的身体一颤,眼波流转:“你的意思是你的父亲并不是叛国者?”
秦花朝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却变得像个傻子:“我怎么知道?我脑袋可被你儿子重创,现在失忆了,以前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阴暗的牢房之中,四目相对,空气凝固。
不知何时从什么地方吹进来一股风,风中带着刺骨的寒冷。
张德哈哈笑起来,笑声虚假。
秦花朝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咯咯说道:“大人刚才说人在死之前会有奇怪举动,不知道大人这是何意?”
张德笑声戛然而止,表情凝固成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出了牢房。
走出牢房之后,张德叫来牢头,并直接命令道:“将那个小子放了吧?”
牢头疑惑的指了指身后的秦花朝:“放了!?”
张德呵呵的笑着,语调僵硬的说道:“小孩子打架嘛,很正常!你家的孩子难道不打架吗?”
牢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话时都有些结结巴巴:“可……听说那小子将公子打的不轻呀!”
“关了他一个时辰,算是给他一些教训。”张德的脸阴沉的可怕,说话时很着急,甚至还带着极强的愤怒:“你啰嗦什么?难道还要将人杀了不成?”
……
……
秦花朝站在牢房外面舒缓的伸一个懒腰。
牢头拉胯着脸,愤愤不平的说:“你小子嘚瑟什么?如果不是县人宽宏大量,你小子不在我手中吃些苦头,你……”
秦花朝回头冲牢头一笑,温柔的问道:“敢问县人的家该怎么走?”
牢头浑身一颤,诧异的反问道:“你要作甚?”
秦花朝满脸笑意:“县人宽宏大量,我是不是该去感谢一番呢?”
牢头暗自讥笑,满脸不屑,却很乐意的将张德的住址告诉给了秦花朝。
“感谢!”秦花朝说完转身便径直朝刚刚牢头指的方位走去,只留下牢头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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