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唱的多用心多动情。
你个老登不懂得欣赏,还打击我?
简直是没有一点艺术细胞。
瞧着吴墨气鼓鼓的样子,解语花将头偏向一旁笑得肩膀直抖。
实话实说,他也是真听不下去了。
那腔调总是在你以为下降的时候猛然拔高。
要不就是高的时候突然变低,憋的你心口都难受。
让人有种不吐不快还无奈的感觉。
白玛早就愣半天了。
她不知道吴墨哼的是流行音乐,还误以为是张家族人祭祀时发出的声音。
甚至还在合计自家小官儿要是唱起来会是什么动静?
全场最配合的就是金条。
送它个最佳捧哏奖一点不为过。
吴墨哼一声,它扭一下,再哼一声,又点下头,一条直线愣走出了心电图形。
眼见解语花笑的没完没了。
吴墨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手直接伸向膈肌窝,准备给解语花来个难忘的教训。
咬着后槽牙不断的问,“还笑不笑,小爷让你笑个够。”
“别闹了!好好,我错了,你唱的太好听了…”
解语花在吴墨怀里笑着低声讨饶。
除了吴墨,旁人还真不知道解语花也有痒痒肉。
没办法,这小子是真混呢。
他几年前连张麒麟都敢下手,更何况是解语花和黑眼镜等人呢?
两人搂在一起的场景,再解连环看来是那么的刺眼和碍事。
可事是自己挑的,一时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主要是一开口,吴墨那小瘪犊子八成得把自己怼的哑口无言。
气的老头哼了一声,迈开大步走在前头。
吴墨翻了个白眼,贴在解语花耳边低声说道:“我决定回头给老头骗到ktv,高低给他唱一宿。”
解语花差点爆笑出声,“照你这么个唱法,我非常怀疑三叔能否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嗯?”
这一声里夹杂着威胁意味。
解语花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道歉找补,“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孝顺。三叔会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以至于第二天没有力气爬起来。”
吴墨发自肺腑的感慨了一句,“花哥,生意人真是谎话连篇。”
“是不是欠收拾了?”
解语花一句话,吴墨立马闭上了嘴巴。
白玛在上边越瞧越觉得有意思。
起初以为吴墨是个娃娃脸的老年人,如今却总觉得有点违和感。
老年人有这么好的朝气?
明显就像是寨子里的小年轻人。
他这头又打又闹又嬉笑,颇有些像是春游的架势。
只是欢快的时光总有结束的时候。
一只猴子吱吱喳喳的过来汇报,往前边走十多米到了路的尽头。
小猴子张牙舞爪来回比划,形容前方有一处高大的悬崖。
而且还有人在打架。
小猴子形容不出人的样貌,手直接指向吴墨和解语花身后的背包。
意思是说背着这种包的人。
卧槽!
吴墨兴奋的直接蹦了起来。
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说实在,也怪吴墨自己没注意到两方距离越来越近。
倒不是说吴墨不关心对方的安危。
主要是他怕一不小心把白玛的事情吐露出去,因此除了看几人的生命值之外很少点别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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