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扬万世,传唱天下。
他不明白江辰为何如此轻易的就把策划之功让给了他。
而郭浩初则是一脸的不信,瞥着聂山道:“就他?怎么可能!他要有这个本事,会等到今天才动手?”
“是啊。”
众人也是一脸怀疑。
呃——
你们特娘的都死定了!
聂山本就有些发虚,这下面子上彻底绷不住了,挥手暴喝道:“官家有令,涉案人员一律押入天牢,听候审问。来啊,全部带走!”
“你敢!”
“我们只是在此饮酒,你凭什么抓我们?”
“就是,我们可跟郭浩初不是一路的!再说了,你区区一个开封府尹配抓我等吗?可有圣旨在手?”
曹炳等人不是皇亲国戚,便是功臣之后的勋贵,若是一个两个还会忌惮一下聂山,可二十几号人凑在一起,哪里会把聂山放在眼里?
“哼!账本上有你们大多数人的名字!
本官有理由、也有依据怀疑你们全部参与了此事,难道你们还想违抗官家的口谕吗?”
聂山晃着手中的账册,满脸怒色。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假传圣旨?”
“还是等你求来了圣旨再说吧!我等有罪无罪那得大宗正司说了算,你开封府没资格审问我等!”
“走,我倒要看看哪个瞎了眼的敢阻拦我等皇族之人!”
“不错,谁要是敢拦住本候,本候一定要他全家死绝!”藲夿尛裞網
曹炳和一众平日嚣张惯了的皇族之人满脸凶厉的环视一周后,推开聂山便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
聂山气得个脸色铁青,但却是没有强行动手。
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动手了!
曹炳等人刚冲出门口就傻眼了,看着立在院中两个玉带蟒袍之人,满脸不安的施礼道:
“我等拜见燕王!拜见越王!”
“不知两位王爷因何到此啊?”
皇族和勋贵成员们满脸讨好,小心翼翼。
“哼!你们做的好事,还有脸问为何?”
燕王赵俣和越王赵偲早就猜到了宋徽宗意图借此事梳理整治皇族的意图,知道这些人即便保住了爵位,也定然会被发配到南京圈禁起来,从而远离整治中心。
所以,根本就没有与他们套近乎的心思,毫不客气的便吩咐道:“来啊,全部带走,反抗者,以抗旨之罪论处!”
“啊?
王叔,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您们难道连皇家的颜面都不顾及了吗?”
“若是传了出去,我们皇族的威严何在?”
“是啊,都是自家人,有话坐下来好好说,要拿要抓的成何体统?”
一众皇亲国戚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幻想着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你们勾连自称地下皇帝的老杆子,祸害了无数我大宋百姓家的妻女,还有脸谈颜面二字?”
燕王赵俣气笑了。
越王赵偲则语气缓和道:“此事官家早已得到确实证据,你们莫要心存侥幸,若要活命便诚心悔改认错,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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