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白荏苒赶紧解释,“我就是觉得,让大名鼎鼎的扶风公子,屈尊降贵的在我这小小医馆做这种事,实在是大材小用,亏了亏了,亏大了!”
扶风听到她的话,笑的更为畅快了,“不亏,他给的比较多。”
那墨韶华眼高于顶,怪不得能看上这女人。
这女人不仅长得顺眼,还有意思极了。
白荏苒转头看了眼后面排队的人,趴到诊脉的桌子上,神秘兮兮的问扶风,“他给你多少一天,给的金子还是银子?”
就扶风公子的价,这么着一天也得万两千金了。
她脖子上的玉蝉绳子之前断了,她懒得换这么戴上了,所以绳子稍微有些短,她这个姿势趴着,玉蝉就从领口里露了出来。
扶风看到她脖颈的玉蝉,双手缓缓掀开帷帽,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望着那玉蝉,眼睛一点一点的眯了起来。
白荏苒猜到扶风好看,但看到他容颜的瞬间,还是被惊艳到了。
他的好看与墨韶华不同,他是属于那种雌性莫辩的美。
惊鸿一瞥,惊为天人!
怪不得他要戴着帷帽了,这要是就这么走在街上,容
白荏苒不再耽误排队的人诊脉,钻出了人群,叫上云舒走了。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成了扶风的徒弟。
白荏苒到不介意多个师父,能拜扶风公子为师,怎么说她都不亏。
她现在脑中想的,是墨韶华给扶风那个抵得过万金的承诺!
墨韶华一个承诺抵万金!
不知道这承诺的背后要付出什么?她还得起吗?
她没看到扶风望着她的背影,帷帽后的那双眼睛里复杂的神情。
白荏苒带着云舒回到家,吴伯依旧慢腾腾的给她开了门。
她拉着云舒跟吴伯打了招呼,就往院中去了。
经过月余的改造,前院已经有了几分家的温馨感。
池塘中的水清理干净了,院中种上了大片的茶花。浅粉色,嫣红的花朵已经盛开了,看着甚是赏心悦目。
除了茶花,还种下了些桂花还有腊梅,只是这会金桂已落,梅花未开。
阳光下,白荏苒脸上的笑容明艳,与在外面时完全不同。
云舒能感觉到她回到家的放松,好似家能够令她安心,是隔绝外面诡谲风云之地。
白荏苒边走边跟她对了一下词,免得江氏发现漏样的。
倾城和隅璨围着白荏苒,看起来对白荏苒就很亲近。
云舒看着这个温馨的场景,一向坚强如刃的她,眼眶竟然不受控制的发烫了。
她现在能理解,白荏苒为何总想回家了。
倘若……她也会不想离开家的。
江氏注意到白荏苒身边的云舒,白荏苒拉过云舒给她们介绍,“这就是我的好友,我昨夜便是跟她喝的酒,在她家宿下了,你们叫她云舒就好。”
云舒对着江氏很规矩的笑着,“白夫人,我许久未见苒儿,昨日便拉着她喝了些酒,是我的不是,您莫怪我。”
温柔到骨子里的人,这是云舒对江氏的第一映像。
“没事,苒儿能有你这么个好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外头风大,进屋去说。”
江氏拉住了白荏苒的手,牵着她往正房走去。
倾城贪恋的望着白荏苒和云舒,艳羡的叹了口气,“小姐好看,小姐的好友也好看,真是太好看了。”
而且,她还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还对她笑了。
小姐给了她一种药膏,她擦了一段时间了,感觉脸上的疤痕都淡了,皮肤也变白了。
她满,说起来多亏了你家主子,免得我遭累了。”
扶风私下里与墨韶华关系极好,云舒认识扶风,自然大概知道他的性情。
除了对研究毒药之外,他对旁的事没什么耐心。
她本以为他能坚持半日就不错了,竟没想到这般的认真,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云舒趁机为墨韶华说了些好话,“主子心疼你,可知道这扶风公子有多难请,他肯定是花了大代价的。”
白荏苒潜意识的就不想听这个,直接转移了话题,“你家主子有让人守夜的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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