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有可能可以分到云桃夭的精血了。
宗主更是立刻换了一个空玉瓶,打算装云桃夭剩余的心头血。
没错,像纯净炉鼎心头血这么珍贵的东西,不榨干最后一滴怎么样?
云桃夭吃力的抬头,看到宗主和众位弟子们贪婪而不自知的丑陋嘴脸,从干涩喉咙挤出一句唾骂:“视人命如牲口,卑劣!”
宗主面不改色,大义凛然地说:“能用你的精血为整个修仙界做出贡献,也算是你为罪孽深重的云家最后抵罪了。”
灭渣系统急了:“卧槽,玄渊那个狗男人是不是真不打算来了,一瓶心头血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再取一瓶的话,你必死无疑啊!”
云桃夭:“嘤嘤嘤,他最好别来救我,不然人家这次一定要虐哭这个冷血无情的大美男!”
灭渣系统:“……”行叭,当它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扫来一阵疾风,将宗主第二个用来接心头血的玉瓶拍了个粉碎。
宗主和众位弟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被绑在十字木架上的云桃夭就被一道金色光团包裹住,捆住她手脚的荆棘条尽数被斩断。
众人大惊,就在他们以为云家还有余孽前来搭救云桃夭,纷纷准备出手的时候,下一秒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大乘期的威压,那是来自于他们宗门最强者玄渊长老的。
金色的光团散去,面无血色的云桃夭已经被玄渊抱在了胸前。
玄渊的怀抱跟他这个人一样,冰冷又坚硬,毫无怜香惜玉的横抱方式更是咯人得慌。
云桃夭在玄渊怀里,她皮肤苍白得几近透明,脆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她看着玄渊,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声音微弱:“我还以为你又要不守承诺,不来救我了……”
玄渊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不会,我说过会来,便会来。”
宗主看到玄渊不仅打断了他取云桃夭的心头血,还将她抱在怀里,很是不解地问:“玄渊,你这是干嘛?你的徒弟飞鸢还在等着她的心头血入药呢!”
玄渊看向宗主身边红衣手上拿着的还温热的玉瓶,淡声道:“那一瓶已经入药,再多,也不需要了。”
宗主急道:“可是她的心头血极珍贵,我们宗还有很多其他有陈年旧伤的弟子,用她的血即可痊愈。”
玄渊本不欲再与宗主多说什么,他直接带人回第七峰,也无人能拿他怎么样。
但是他明显能感觉到蜷缩在他怀里的云桃夭在微微的颤抖,抓着他衣领的小手也收紧了,温热的液体濡湿了他的衣衫。
是她在压抑着自己小声哭泣,就像一只残忍待宰的小兽一般,抓着他的衣领像抓住了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玄渊忽然觉得有些烦躁。www.
他转身,深若寒潭的黑眸直直地盯着宗主的眼睛问:“那些弟子的陈年旧伤,可与魔族有关,与云家有关,与她有关?”
三个问题,直接问得宗主说不出话。
灭渣系统冷笑一声说:“这狗男人果然其实什么道理都懂,之前只是在故意跟你装不懂而已!”
而云桃夭关注点却又格外的与众不同:“他心软了呢,果然,对于男人来说,装柔弱什么的最有用了,百试百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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