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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啊!这里边的奶孙两是清末民初年间,金陵城里的一户世家子弟,祖孙三代都住在这朝天宫的。据传说,她们家祖上是大宋时期的司仪,朝天宫也就是她们的祖先设计建造的,目的是为了保佑大宋朝的天下太平。
然而传到老奶奶这一辈的时候,就剩了老奶奶一个闺女了。于是便入赘了一个从南边来的盐贩子做女婿。
可不巧的是清朝末年闹革命党,老奶奶的当家人在去往北方贩卖私盐的途中被革命党图财害命给杀害了,于是就剩下了老奶奶和她的独子相依为命!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老奶奶含辛茹苦地拉扯大了的孩子,刚结婚不久,便在接替父亲生意的第一年就病倒在了走私的路上,再也没有回来!
媳妇见没了顶梁柱,也偷偷地跟着山大王跑了,听说是去了南方,可终究是没有了音讯,生死不明!
这些也都罢了,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那一年民国建都金陵城,蹭着革命的热气从北方来了一位大亨,他偏偏就看上了这朝天宫的房子,于是便找人与老奶奶商量,想要买下这所院子!
北方人,对四合院都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怀旧情结的,这个其实也能理解。
要花钱买院子,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这位大亨不知道听了哪位过路仙家的指点,说是这地方是块风水宝地,是整个金陵城的一个聚宝盆!
如果谁得到了它,不出十年,必然富可敌国!
与老奶奶谈崩了,北方大亨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可是给这位过路仙家一指点,便玩起了有损阴德的垃圾策略!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他们悄悄地摸进了四合院,将老奶奶敲晕,在合同上按了手印!
一分钱没有出,便得到了这个四合院。
事出不巧,小女孩半夜醒来看了个真切,便吵嚷了起来!
几个玩命徒索性便将小女孩用布条子给活活捂死了,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将老太太也给弄死了!
然后连夜在院子起了一堵墙,把这老太太和小女孩的尸体给砌进了墙里去了!
后来大亨的大太太夜夜做噩梦,不得安生。
于是大亨便从西南大山深处请来了一个巫师,做了点法事,将老奶奶和小女孩的阴魂给封在了墙壁里了!……
后来,便是十王请我来救人来了!
“先生!你往西南方向,一直不停走去,约两千一百八十八公里处,有一三江并流的峡谷,峡谷深处住着一种食草的奇怪村落,村里男女老少不穿衣服,都以芭蕉叶遮羞,赤身裸体,生猛威武!
他们终年不吃荤腥,与牛羊为伍,大象结伴,野猪同窝,名为‘江巫氏’,全村老少因生活习性与修仙得道十分类似,所以他们大多数人都能通灵,故而对道法佛法乃至旁门左道的江湖半仙之流的法门都是了如指掌,不当回事的!
也是机缘巧合,这北国大亨偏偏就阴差阳错地认识了一个被三江口江巫氏赶出村庄的一个流浪汉,因为她女儿看那流浪汉可怜,施舍了一顿饱饭。
吃饭间听闻得东家这事,于是流浪汉便答应将这事给她家办了以做报答。
可惜了,这一老一少的阴魂,死了都不得安生!”土地公公十分气愤地说道。
“那我们可以找哪个流浪汉啊!常言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嘛。”我对土地公土地婆说道。
“?先生,您老不知道。哪个流浪汉后来在红尘堕落了,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灵力消失殆尽,在大亨的资助下做了几年的小老板,因为时局动荡不安,生意失败,坐吃山空,再后来就又家徒四壁了。国民政府南迁时随着大流去了云南,没几年就一命呜呼了!上哪里找他去?”土地婆老着脸,不知所措地对我说道。
“是这样子的。其实后来大亨家道衰落时也请过他帮忙,可是因为不灵光,给大亨家也都搞得是家败人亡了呢!”土地公公附和着他老婆子说道。
“那倒不是!?先生,不是老头子说的那样子的。大亨家是遭了日本人的劫难了,小姐被轮奸,几个太太也都是被奸杀的,大亨气愤之下拿起枪来,还没开始,就被小日本的机关枪给突突了的。朝天宫的四合院也是那时候被小日本一把火给烧毁掉的了!”土地婆纠正着土地公公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可是哪个三江口该怎么去呢?”我问他们说道。
“看您老说的,这地球就这么大点,地眼通天眼通一眼还不看了个精光了。”土地婆笑着对我说道。
“先生,我知道了。不然我带先生跑一趟,务必请他一位大师来处理干净了这事。”地眼通兴奋地说道。
“哪,先生。老头子和老婆子就先回去了。有事您老只管吩咐。”土地爷笑着对我说道。
这几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们都把事情都给安排好了!
“等一等!老爷子,你们那时候为什么不阻止哪个巫师呢?”我很谨慎地问土地爷说道。
“哦!是这样子的,那地方的巫师都很邪门,他们有天神庇护,所以小老儿不敢过问。”土地公公很是尴尬地说道。
“我知道了!老仙家,您二老先回吧!劳烦您们了,改日再登门致谢!”我对他们二老客气地说道。
……等土地公土地婆走了以后,我立即让地眼通打开天眼,查看起哪个什么三江口的江巫氏来了。
地眼通打开天眼,在我们前面用念力摆上了一盆净水,以做投影仪使用。
但见三江口汹涌澎湃的深涧里,一道悬崖峭壁的尽头,一条草绳吊着小村庄里面,有一条漆黑无比暗道,沿暗道里边的细流一直走,再走到尽头时,一个平坦的大石块上面,朱砂写就了三个血红的大字:“大荒山”。
我和天眼通地眼通见了,无不面面相觑……!这地方,真的十分眼熟呢!
“地下鸡鼻畔,一番还比一番强!一番还比一番强!……”一个青布长衫的老道士,在大荒山脚下不停地打着转,口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些听不懂的鸟语!
一股股黑色的气流夹杂着血腥味不停地从远处传来!
“嘿!这有点人间烟火的意思啊!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山涧人家晚归时,晚霞间那炊烟袅袅升起的感觉了。”水墨笑着对我们说道。
沿着这缕青烟看过去,远方的大山深处,一处人家新丧了老人,正在扬着不同寻常的纸钱。。
数十仗高的青松上面,横亘着一根粗大的龙竹,龙竹下面挂着十几人都围不过来的,高高挂起随风摆动着的一树纸钱,红花绿叶地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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