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后面的宋惊澜。“大叔大婶们今个儿帮忙做个见证,宋彪家借我们家的钱都已经全部还光。如果他们以后敢再找我家麻烦,那就甭怪我们不客气!”
彪婶瞪她,没好气嘲讽:“本家人竟要不客气了!”
温宁大声喝道:“你们算哪门子的本家人啊!趁人家新婚你们上门讨债,还逼着我们家贱卖土地!有你们这样的本家人吗?!”
“就是就是!忒过分!”
“成天欺负人!”
一旁的乡亲七嘴八舌数落起来,彪婶只好讪讪不敢再开口。
宋彪摩挲着那亮泽笔直的纸币,忍不住嘀咕:“哪里来的钱?太新了吧?会不会假的?”
温宁扬声:“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是我爸特意从中央银行取来的首发纸币,特意庆祝我和澜哥哥新婚大喜的!敢胡说八道诬陷是假的,咱现在就去派出所说说理去!”
宋彪以前是个混混,一听到“派出所”三个字就吓得腿软,连忙拉住老婆,灰溜溜跑了。
乡亲们见热闹没得看了,也都先后散了。
温宁很是客气,一手提一大袋瓜子,一把又一把往他们的手里送。
“多谢大叔大婶!有空常来我家喝茶啊!谢谢!谢谢!”
……
宋母回了家后,立刻拉着温宁激动问:“宁宁,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温宁笑答:“我爸给我的嫁妆。”
温父自化肥厂倒闭后,带着妻女回了老家帝都。后来跟人合伙做生意,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红火。
他一直感激宋父救了他一命,所以宋惊澜去帝都提前,他一口就应下了。
老两口只有温宁一个女儿,疼得不得了,知道婚事匆促委屈了她,给她备了好几箱丰盛的嫁妆,还有两千块钱。
在花钱仍是一毛两毛的时代,这可是好大一笔钱!
不过,她没说实话,只说这两百块是自家老爸给的。
宋母欢天喜地般跑进屋,跟老伴儿说着亲家多好多好,儿媳妇多乖多乖,连嫁妆都舍得拿出来。
宋惊澜看着温宁的眸光多了一份感激,低声:“谢谢……这钱我以后会还你的。”
本以为她见乱躲开,谁知她竟是去拿钱来为他解围——他很感激。
温宁巧笑嫣兮,见四下没人,故意调皮撩拨他。
“可以不用还,以身相许呗!”
宋惊澜硬朗的俊脸隐约浮上红晕,尴尬转身大步迈开,背影有些狼狈。
温宁在后方嘻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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