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到底出了何事,为何鬼哨伤亡如此之大?”
赵九斤忍不住问,五百鬼哨皆是以一当十的精锐,为何会被团灭?
“不知道”。
柴天诺苦笑摇头:
“曹叔从来不说,老叔倒是说过,就是挣龙之事,只不过具体原因也是未曾说过。”
“我倒是隐隐听曹叔漏过嘴,或许是碰到了无可匹敌之辈,鬼哨才被灭了建制。”
“无可匹敌之辈,以曹营头大宗师的境界都能感到无可匹敌,对方该是如何惊世骇俗的存在?”
赵九斤摇头感叹,这次换柴天诺一口羊汤喷了出去:
“咳咳,曹叔是大宗师,这怎么可能?!”
“这有何不可能,以不足三十的年纪成为大宗师,当年的曹营头,那可是西北的一面旗帜!”
柴天诺真的惊了,曹叔啊曹叔,未曾想,原来你是一条隐藏的大鳄!
酒喝足肉吃够,赵九斤也扯开了话匣子,颠三倒四的胡嘚吧,着实让柴天诺套去不少信息。
“我说兄弟,既然你是咱自己人,那明个就给你恢复千总的权柄。”
“毕竟你有那个本事,便是我也比不得你。”
“赵老哥还是算了吧!”
柴天诺一边吃着盐水豆,一边乐呵呵的说:
“其实之前你说的很对,我们这些武学上舍的秀才,就是下来走过场的。”
“现在这样挺好,人少也好带,寻寻边割割头,这样的日子舒适惬意。”
“嗝儿,那随你,哪天我请你下窑子,听说有南国来的佳丽,那柳条小腰,看的人心里跟猫抓一样的痒痒。”
赵九斤一边比划一边咽吐沫星子,柴天诺鄙视的瞥了他一眼:
“可拉倒吧,身为军汉竟然喜欢柳条小腰,你就不怕闹出人命?”
“我跟你说,对咱们武人来说,那肥腻瓷实的水桶腰才是绝配,望之让人口舌生津呐!”
“......兄弟,你这两眼泡,莫不是用来喘气的?!”
之后数日,柴天诺的人气节节攀升。
鬼哨的传承,新晋的百人敌,光大子儿就有十余万枚,在土木堡居民眼中,这可是妥妥年少有为身家富庶!
柴天诺一出门,不知有多少让西北烈风吹糙了脸颊的沙皮姑娘冲他抛媚眼。
更有那主动的,咣当便把手里硕大的洗衣锤扔到他脚面子上,然后娇羞的说:
“不好意思,一时手滑落了物件,还请大郎拿来还我。”
柴天诺瞅瞅乌青的脚面子,嘴角眼角一起抽搐,大爷离你最少五丈开外,属实不明白,你这到底是怎么个手滑法子!
“头,柴头!”
这一日早早巡完边,柴天诺正带着蛮儿在集市闲逛,小罗蹦跳着跑了过来。
自打被柴天诺折服,这些家伙便不再叫他伍长,而是头儿。
“眼睛这么好,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买的烧饼了?”
“吃,刚出炉的,香着那!”
柴天诺笑嘻嘻的塞过去两个热乎乎的肉火烧,小罗二话不说张口便吃:
“谢谢头!”
“你慢慢吃,我接着逛。”
柴天诺摆摆手,带着蛮儿继续晃悠,你别说,虽然种类肯定比不得内地,但稀奇古怪的物件也属实不少。
“这烧饼真是好吃,等下给大哥也买几个。”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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