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得,最近这段时间,总指挥您辛苦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废话,初酒满脸疑惑地盯着副总指挥看去。
副总指挥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丝窘迫,他抿了一下唇,有些艰难地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
“您要注意身体,多休息休息,如果有处理不完的工作,分给我处理,这也是我分内的事情。”
初酒盯着他看的神色,越发地疑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辛苦了?”
有原剧情作为支撑。
她对这次剿匪行动的细节,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没想到初酒如此拆台。
副总首领脸上的窘迫更甚。
初酒却依旧仿佛没察觉地追问道:
“还有什么事情?”
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只张张口,然后弯腰道:
“我这里没有其他的事情要汇报了,您好好休息。”
初酒嗯了一声。
副总指挥如蒙大赦般转身,离开了初酒的办公室。
从屋子出来后,他伸出手来,在额头上擦了擦,满头都是虚汗。
副总指挥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对她明显有好感。
可她,好像一点都看不出来。
一定是因为当初被渣男伤的太深了,才导致,她现在,对男女之间的情感,再没了半点兴趣和期待吧。
……???.
和副总指挥的谈话结束后没多久。
又到了开会的时候。
每次开会,对月芽来说,和上刑场都没什么区别。
她坐在角落里,却时不时地不初酒点到。
然后再接受一次公开的处刑。
时间久了,月芽对每次初酒说的内容,都没什么在意了。
反正,她只需要听到自己的名字后,随口说一句。
“我不知道。”
再被众人的目光凌迟讥讽一番。
这件事情就算结束了。
这次,似乎和之前一样。
在听到初酒提及自己的名字后。
月芽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带着茫然之色的脸。
“我,我不太清楚情况……”
“啪!”的一声响起。
月芽有些心惊地朝着初酒看去。
她眉眼俱是冷意,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上摆放的杯盏和文件,都不由得向上震动而起。
初酒的冰冷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
她那一双眼眸盯着人看去时。
只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
“我刚才说的是,让你去流匪的总部做卧底。”
她嘲弄道:
“你不清楚情况?对,就是因为你不清楚情况,在场的没人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所以你才要去。”
卧底?
冷汗刷地一下就从月芽的额头冒了下来。
她一张娇俏的小脸,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月芽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噗通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就这样不要半点尊严地跪在初酒的面前:
“总指挥,我不能去,我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
“让我过去,我肯定就是送死的,我什么都做不了。”
初酒理也不理月芽,只兀自翻开手边的联邦法条,冷声读道:
“执行a级及以上任务期间,除联邦特殊指令外,其余一切行动,均服从总指挥安排。”
“如有违抗。”
初酒抬起头来,眼神又亮又含着笑意:
“当场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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