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人都变丑了,哭到几乎要疯掉。
江安看着女儿的模样,忽然恶向胆边生。
决定来找江韵要个说法。
走之前,她还特意安抚女儿:“没关系,不管今天这个初酒,再怎伶牙俐齿,她也不过是会说而已。”
“说有什么用呢。”江安阴阳怪气:“她们孤女寡母的,大不了我带几个人去,还不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她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收拾对方一顿。
结果初酒连楼梯都懒得下,居高临下,目光如冰:
“把门打开,然后你们看着办。”
最靠近门的两个人,立刻照做。
江安吵吵嚷嚷地就要往里面冲:“初酒呢,让她出来,给我个说法。”
她人还没进来,就被两个大汉拦住,那几乎凝实着杀气的脸,向人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要小腿发颤:“你干什么的?”
江安愣了一下,旋即扯起嗓子来:
“你们家什么意思啊?准备一屋子人,要动手打架啊,我也不怕你的,我带人来了,你们都给我上。”几个青壮年从外面冲了过来。
但他们,只来得及走个过场。
还没看清到底发生什么,几个人就被提起领子,刷刷刷地丢了出去。
这个过程快到不可思议,只依稀让人察觉出来,初酒房间里的几个人,可怕到令人灵魂都要战栗,在他们面前,普通人根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人出来?
江安有些慌了:
“初酒,你要干嘛?你个没爹没教养的东西,竟然派人来打长辈。”
初酒站在二楼笑了起来:
“我怎么就没爹了。”
“他们就是我爸派来保护我,专门防姑姑这样的八婆。”
原本跟在江安旁边不说话的顾凉烟,扯起嗓子,冷冷道:“初酒你骗人,你哪来的爸爸?”
初酒笑的格外讥讽:“我骗你干什么?”
“再过几天,他就回来了,到时候,你还能亲眼见见呢。”
她挥了挥手,继续发号施令:“别让她们在面前碍眼,给我处理了。”
话音落下,两个人,一人提起一个,拎在手中用力地来回摆动两下,把江安母女,像丢垃圾一样,狠狠地丢了出去。
江安和顾凉烟,摔的疼的失去理智。
好半天后,她们才艰难地爬起身。
两个人都沉着一张脸,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过。
她们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两个人走后,初酒则是回去和季庭钧打了个电话:
“我有件事情,麻烦你看着安排一下。”
她一本正经地吩咐道:
“你过两天不是要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想办法整点排场,越大越好,越夸张越好,千万不要低调。”
听着初酒这有些怪异的要求。
季庭钧无奈问道:
“好端端的,你这是怎么了?”
“打脸。”不带感情的两个字,从初酒的口中吐露出。她脸上露出一抹充满期待的微笑,神色淡淡。
顾凉烟顾家,不就喜欢攀高枝。
等到时候季庭钧回来。
让他们看看,什么是连想都不敢想,做梦都梦不到的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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