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苏克萨哈走到了院内,院子的积雪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只有达尔岱膝盖下面还有些积雪。
“那畜生抓到没有?”苏克萨哈一脸戏虐的问道。
达尔岱身上,眉毛上都是雪,嘴唇冻的发紫,颤颤巍巍的说道:“没,没有,大人。请大人高抬贵手。”
说着达尔岱那冻红的颤抖双手伸进了衣袖,将一张地契取了出来,身体的机能让他的双手竟然不能拿捏一张地契,地契掉在了地上,达尔岱急忙去捡,然后不知哪来的风,将地契吹跑,达尔岱磨动着膝盖,爬行着想要抓住地契,那地契可是觉尔察家在京师的住宅。
达尔岱不断爬行这,终于抓住了地契,然后突然一只脚,连手带着地契将他踩在了地上:“我问你,那畜生抓到没有?”
苏克萨哈暗暗用力,让达尔岱发出一声惨叫。
“这是我家的祖宅,能值个五六万两银子,还请大人放过犬子。。”
哈?
苏克萨哈不敢置信的望向达尔岱。
“放过那畜生?你可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还有你家窝藏逃人,你有什么脸面替那畜生求情,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达尔岱没有开口,只顾着磕头,窝藏逃人,也要有人信啊,他与那逃人非亲非故,为什么要窝藏?
他觉尔察家是缺少奴才还是缺少牲口?
至于董亮得罪了苏克萨哈,达尔岱只觉得顶多是言语间冒犯了苏克萨哈,他一个九品笔帖式能有什么能量去得罪苏克萨哈,自己破财免灾,献上祖宅也够了。
苏克萨哈见达尔岱没有言语,也知道逃人法对于满人没有多大杀伤力。反正也只是打算让达尔岱置身事外,准备见好就收,于是松开脚,示意旁边管家收好地契。
管家低头,也不敢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神情严肃,再怎么他也是奴才,不敢僭越。当他准备拾起地契时,却发现达尔岱的手死死的按在了上面,达尔岱扬头问道:“大人可是放过了犬子?”
苏克萨哈脸上死寂的可怕,突然哈哈大笑:“安费扬古要是知道他的儿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只怕死不瞑目!你儿子,死定了,谁也留不住!我说的。”
噹!突然间,苏克萨哈府上的大门被硕大的圆木撞开,一排排披甲的士卒杀气腾腾的鱼贯而入。急着一张孔武有力,嗜血张狂的脸迎面走来。
鳌拜!
苏克萨哈看到这阵势懵了,心想难道是那畜生又招惹大案,牵连家人?要来自己府上拿人?
鳌拜却戏虐的看着苏克萨哈缓缓说道:“皇上口谕,苏克萨哈狼子野心,勾连宫闱,图害皇嗣,实乃天神共弃,万民共愤,即刻捉拿!交由议政王大臣会议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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