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驳,就见到相里渎带着一卷契书回来了,荒没有看花了多少钱财,直接将契书递给李白歌。
嫩白细长的手握着契书,有些颤抖,李白歌心思复杂,一时间,竟不敢去看。
她心下激动,明白自己遇见了贵人。打开契书看了一眼,激动的娇躯颤抖,她从小到大做梦都想的事儿,突然之间完成了,骤然而来的惊喜,让她喜极而泣。
李白歌在无声哭泣,荒看着,默默喝酒,半响之后,李白歌收敛情绪,抹去眼泪,向荒行礼:“从今天开始,妾就是公子的人了,我跟公子走。”
李白歌将契书递给荒:“只是妾身还有一个侍女,一个老仆,可否一道?”
“可以。”
点了点头,荒接过契书,相里渎取出火石,一刹那间,火光冲天,少女泪流满面。
契书化为灰烬,少女一颗芳心暗许。走出了女闾,李白歌带着荒等人来到了一处破落的庭院。
“我等见过家主!”一个白发老仆与娇小侍女,经过李白歌的一番解释,连忙朝着荒行礼。
他们清楚,从此他们的命运,握在荒的手里。
“嗯。”
微微颔首,荒看了一眼老仆与侍女:“收拾一下,先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事后随我走。”
“诺。”
他们没有询问荒的身份,为李白歌赎身,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最大的恩情。
一行人重新落座,荒逗留了一会儿,便带着相里渎离开了,毕竟他的行礼还在有间客舍。
郑国的事儿,需要循序渐进,有李白歌以及老仆在,该知道的,他迟早都会知道。
“家主,既然已经确定对方是郑国亡国公主,何不直接询问,免得央奔波?”相里渎有些不解,朝着荒询问,道。
“哈哈,现在询问,李白歌心生隔阂,难免会有所隐瞒。”荒打量着四周的街景,语气悠悠:“拂水房的情况你也清楚,这也是对他们的一次锻炼。”
“做任何事情都不能不留后手,所以,哪怕是这件事,我们也得两面入手,唯有如此,才能对照彼此言辞,判断真伪。”
荒脸上笑意更深,一次女闾之行,碰上李白歌简直是意外之喜,守藏室之中记载的一些秘闻,也许会从李白歌身上一一得到验证。
“家主,拂水房已经行动了,但新郑旧城范围广阔,满足年龄段的人,更是数量庞大。”
央出现在荒的身后,语气低落:“想要得到确切的消息,只怕还的数日。 ”
“没事。”
荒笑着开口,向央,道:“我有的是时间,几日而已,我可以等,想来申不害就算再不满,也不会立即赶人。”
“申不害相韩,打算变法强韩,正好我等就在新郑,不妨也看看申不害的手段,申不害的气魄。”
“诺。”
见到央与相里渎点头,荒撇了一眼有间客舍:“如今我们在新郑也是有了住处,将行礼与马匹捎过去。”
“让商会的人,购置一些精料,然后购置一些日常生活所需,派人去将李白歌的府邸打扫一下。”
“等打扫干净后,我们便搬过去住,也好有个照应。”
说到这里,荒话锋一转:“让车末亲自购置一些上好的硝石,送到我的寝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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