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慌消散,他才九岁,本身戒备心就不强。
“锅锅……”六岁的河丫小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丫丫,想锅锅了……”
揉了揉小丫头杂乱的头发,荒踢了一脚黑九:“怎么?这是准备不认大哥了?”
“嘿嘿,那没有……”
和小弟小妹玩了一会儿,荒打量了一眼房屋,破败不堪。
思考了一会儿,荒朝着黑九,道:“小九,将父亲,母亲找来。”
“好。”
半个时辰后,一家都回来了。
“儿见过父亲,见过母亲!”见到父母走进来,荒连忙低头行礼。
父亲付不善言辞,也在这一刻露出了笑容:“回来了就好,这兵荒马乱的,还在待在家里安全。”
从荒的穿着上,就可以看出荒在外面混得不错,他心里开心,但也极为的担忧。
战场上博来的富贵,那是刀口舔血。作为一个父亲,他付没有大的理想,只希望他的孩子平平安安。
“荒儿,长高了,也壮了!”母亲霞双眸都红了,拉着荒的手,生怕这是一个梦。
“母亲,我没事。”
荒轻笑,拉着母亲的手安抚,道:“儿子这里有些余钱,母亲拿去买些布匹,给父亲,小九,丫丫还有母亲一人做一身过冬的衣服吧。”
“别了,我们都有穿的,别浪费钱了,给你留着,你也到了说亲的年纪……”霞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母亲,听儿子的吧!”目光坚定,荒母败下阵来,点了点头:“好。”
解决了这事儿,荒朝着父亲付,道:“父亲,孩儿准备修缮一下房屋,顺带买一些准备过冬的粮食。”
“这里的房屋已经破败不堪,一场大一点雪都能够压塌……”
“父亲可以找几个熟稔的工匠,让附近的邻居帮忙,给他们提供饭菜,快一点修缮出来。”
“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修缮房屋宜早不宜迟。”
“好!”付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荒的好意。
一家人吃过饭,说了会话,付便开始去找工匠,霞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只剩下荒无所事事。
“锅锅,外面好玩么?”
……
“鞅,你当真要入秦营救丞相?”白衣女子好看的眉头紧锁,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担忧。
秦公伤势加重,已经处于弥留之际,这个时候,秦国朝野上下对于魏国的仇恨必然沸腾。
这个时候入秦,太过危险。
“他是鞅的半师,承蒙其恩,如今老师身陷囹圄,鞅岂能不救!”卫鞅点了点头,态度坚决。
喝了一口酒,卫鞅话锋一转朝着白衣女子:“对于荒,你们打探了多少?”
“和你说的一致,家境贫寒,有父母弟妹,其人在栎阳买了座三进的院落,见了景监,见过嬴渠梁。”
白衣女子俏脸上有些不解:“他与栎阳令官署的一个文吏固交好,花钱如流水。”
“非最上等的秦酒不饮,非最好的黄羊肉不食,这个人很怪。”
“哈哈哈……”
大笑一声,卫鞅向年轻女子告诫:“他花费的钱财对于你而言,只是九牛一毛。”
“荒除非就此沉寂,要不然,必名震天下。到时候带来的好处,绝对不是钱财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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