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回病房,调整药物和治疗方案,还要为他做腰穿注射药物。”
“哦,这么麻烦?”
“对,病人患的是一种少见的真菌感染,我们医学上称为‘隐球菌性脑膜炎’。这种病,可用的药物不多,能用的药物,副作用又特别大。最头疼的是,这种真菌,特别难杀死。”
“这么说,病人很危险?”
“对,非常危险。因为在深城和广城折腾了三周多,没有得到有针对性的治疗。所以,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
“嗯,明白了。阿琳,你忙你的,救人要紧。要不,美怡回家住?”
“不,我还是住在医院宿舍里为好。现在,我活动没有问题,可以为阿琳做做饭菜。”听林琳这么说,美怡知道,林琳接下来会很忙,她要保证林琳回家能吃上温暖可口的饭菜。
“美雪,又一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完成任务?”陆润对美雪的终身大事很是头疼。
“快了,快了,担心我嫁不出去?”
“不是担心你嫁不出去,而是担心你挑过头了。”
“什么叫挑过了头?我记得妹妹说过,缘分到了,很快就可以结婚。所以,爸爸妈妈不用担心,今年,是我的幸运年。”
听话听音,美雪的话,林琳和美怡都觉得,美雪和袁轩有戏了。
整个春节假期,林琳每天都要回病房查看病人,调整治疗方案,年初一也不例外。
此外,每隔3至4天,林琳都要亲自为病人做一次腰穿,进行椎管内药物注射治疗。
春节假期结束,病人的情况已经大为好转,可以轻松自如地下地活动,头痛也消失无踪。
林琳的付出,凌晓云是知道的,她的内心,被林琳的专业水平和这种极度负责人的态度震撼到了。
“这个家伙,将来必成大器。”凌晓云开始接受林琳在专业上的狂傲。
病人和病人的家属对林琳的付出,更是感受真切。他们夫妻俩,都被林琳的敬业、专注和牺牲精神所感动。
一个月后,病人连续五次脑脊液培养,都没有发现隐球菌,连续五次涂片检查,也没有发现隐球菌。这些指标,已经达到甚至超过这种疾病所规定的治愈标准了。
“林医生,这个病人可以办理出院了吧?”一天早交班时,凌晓云对林琳说。
“好,我停药观察几天,如果没什么事,再让他出院。”
“还要观察几天?”
“对,标准归标准,临床实践归临床实践。再说了,现在的实验室的检查水平,难保没有错漏。”重生后的林琳,依旧记得发生在这个病人身上的一幕。
“五次培养阴性,五次涂片没发现隐球菌,还不可以?你怀疑我们检验科的水平?”凌晓云觉得,林琳太谨慎了。
“我没有怀疑谁,我自己也为病人做了墨汁图片检查,结果也是一样的。这只是体外检查,并不能完全反映颅内的真实情况,必须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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