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当天。
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喜庆的窗花和寓意很好的对联。
林糕形容的过年的细节早就被白温书派人把这世界散播出去,东洲百姓们决定效仿。
一大早就穿着新衣,按照国主诉说的礼仪给老一辈的磕头拜年,小辈的则是说着吉祥话向老人讨要零嘴儿吃,有的获得零嘴儿的时候还会得到一个红封,里面装着银币。
也是因为磕头拜年这风俗,让不少老人心里唏嘘不已。世界异变后,还能活着看到穿新衣跪下拜年的儿孙,心里对东洲,对林糕越发感激。
孩子们和小伙伴们约着出去玩耍,留在家中的大人则是开始为丰盛的团圆饭准备。
比如杀一只鸡,老人和伴侣坐在一起边聊天边拔毛。
女主人和男主人都会为这一顿饭而合作。
外面是孩子们的嬉笑声,院子里是一家人其乐融融,这种氛围在春节这天家家户户都在上演。
当然这些人聊得更多的,还是对于晚上的联欢晚会的好奇和期待。
“巨人猿大人带着死地中的凶兽走出密林守在东洲境外,就是为了巡逻军的士兵可以休假回家过年,国主对百姓对士兵都很好呢。”有人抓了一把蒜头,坐在院门口,朝东洲境外的巨人猿看去,发出感叹。
“是啊,用白世子的话说就是,国主是草根,不会有闵天国权贵的那种朱门恶臭,就是有点懒哈哈哈。”
……
在这些人议论的时候,叶渠、孟野、回大牛等人也回到了家里过年。
一家人团聚这样全部都在的时候很少,自然是各种话题不断。
午饭的时候,叶炳权喝了好几杯白酒,脸上带着几分醉意。
“谁能想到咱们小小的一个锦云村居然会成为东洲国,如今虽然只有百万人口,算是一个小国,可我觉得,等过了年,林糕……不是,国主就会出去收麦穗一样收割领地,会让东洲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
“嗝~”叶炳权打了个酒嗝,甩了甩脑袋。
“国主可不是安稳的性子,她安心呆在东洲,一定是在暗戳戳的等着敌人发育,然后等敌人发育之后,她上去“嗷呜”一口把敌人给生吞咯。”
说到“嗷呜”两个字的时候,叶炳权还张牙舞爪的做了个龇牙的凶狠的咬东西的表情,只是这一动,手中酒盏里的酒都晃出来了,等说完之后,他仰起头想要喝酒,结果手腕抖了好几下,嘴里一滴酒都没有。
他双眼迷离的看着酒杯,在儿女面前虚晃了一圈。
“看见了没,你们看见了没,国主多凶残,嗝~我就……我就打个比方,她就施法把我杯子里的酒变没了。”
叶氏无奈的看了自家夫君一眼,夺过他手中的酒杯,语气不善。
“就算咱们和国主是一个村出来的,你也不许在背后这样说她,什么叫凶残,那叫霸气!如今你掌握着国库的钥匙,小仙在司膳做司主,叶渠又在巡逻军当队长,如今不止统领狼骑,还管着一堆飞禽组建的空骑兵,国主这么器重我们叶家,你还这么说,就是欠打!”
叶炳权酒杯被夺走,抢了两次没抢到,干脆直接抓住酒瓶在手上。
“我、我怎么就欠打了?国主那才叫欠打。开酒楼定下那些规矩,三大家族攻城的时候那些从巨城出去的看热闹的,全都是想看她被打的,哈哈……我也是的,这妮子还喊我叔,嗝……叔呢,结果问她那短剧是什么,她就说俩字:保密。”新笔趣阁
叶氏头疼的看着叶炳权,最后不得不把视线落在儿女身上。
“娘,别那么看着我,国主这次一点口风都没露,那排演的场地我根本进不去。你要是想知道圣台都城看联欢晚会的时候吃什么团圆饭,我倒是可以透露点口风,比如银脂鳄肉、八宝霁叶、佛跳墙、宫保鸡丁……”
“打住!打住,别说了,再说桌上这些菜我都不想动筷子了。”叶氏开口打断女儿说话,又把视线看向叶渠。
叶渠嘴角抽了抽:“还看我做什么,妹妹都说了那场地进不去了……”
叶炳权嘿嘿哈哈的笑了几声,指着儿女:“你们就说国主是不是欠打,专门吊人胃口,恁缺德了。”
“你要是真想打国主,我可以和国主说一声。”叶小仙看见还叽叽咕咕的老爹,揶揄道。
“放什么屁呢,我哪……打得过……”
“那下次如果有家族来打东洲,国主也打不过的时候,你就站一边看着吧。”
叶炳权像是被刺激了,手中烈酒直接朝地上一摔,站起身的时候身后凳子都哐当倒地。
他叉着腰大声道:
“哪个龟孙儿敢来东洲撒野,敢动国主一根手指头,我一拳头锤死他,锤不死他我还能踢他,踹不死他,我也要咬下他一口肉!国主那样好的人,想打她的都是孙子!”
叶炳权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头重脚轻之下,笔直栽倒在地,开始打起了呼噜。
娘仨顿时齐齐摇头。
说要打国主的是你,真要有人打国主你又护着,恨不得拼命!
这样的剧情还在不少地方发生。
……
临近夜晚,宫殿中。
林糕再次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现在骂我骂的有多狠,等你们吃着几十道山珍海味,看着演出的时候就有多爱我,或者,翻几十倍的爱我,”林糕整理了一下桌上折子,露出一口白牙笑的十分嘚瑟:“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这时候,陆飞飞从外面走了进来,开始禀报:
“国主,各类参演人员已经前往三个城市中心广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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