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有什么事?”林糕问。
侯安伸手从怀里掏出几页纸,又拿出一个木盒来:“纸上写的是通商的计划书,比如一些特定路线,商行的选址,还有一些8号巨城的物资统计之类的……嗯,盒子里,是城主府颁发的腰牌,有了这个腰牌在可以自由进入巨城。”
林糕把计划书放在一边。
抬头看侯安,“没有别的东西给我?”
侯安原本恭谨的弓着半个身子,听见这话之后,嘻嘻一笑,缩在袖子里的手再次拿了出来,“王爷让属下给您带来一枚鹰鸩令。见过纪同的您应该知道这令牌的含义,属下还有事,告退!”
等侯安走后,林糕揉了揉太阳穴,又开始烦躁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鹰鸩令的含义呢?
正是因为知道,才觉得这令牌沉甸甸的。
鹰鸩是裴家的影卫,
鹰鸩这个组织除了裴翀外,认令不认人,用令牌可以号召他们做任何事,包括让他们去刺杀皇室成员他们也会去……
这种东西都能随意交给自己,却不愿意回答她一个问题,难道不是不愿意说。
而是,不能说?
她迅速把这鹰鸩令丢入宫殿中。
烦心事丢在一边。
陆飞飞作为曾经沈泽楼的暗卫,察言观色已经是大师级别了,立刻把林暮雪的轮椅推了过来,停在林糕身边,贴心配上两壶温茶。
……王妃,出气筒来了,朝她开火!
林暮雪:“……”
听我说谢谢你。
……
“呕……呕……”
在林糕和林暮雪友好交流的时候,楼下的某个房间中,徐陌青吐的昏天暗地。
他还穿着里衣,是在回味追击陆演的梦里醒来就开始吐的。
明明那么让人痴狂的画作,后遗症不是一般的吓人,他伸手摸到一张帕子擦嘴,又拿起桌上的水漱口,好几次之后,才感觉稍稍精神了一些。
屋子中放着林糕放置的穿衣镜,那是一个长行的镜子,比这个时候的铜镜要清晰的多,哦,这东西不止他房间有,陈学义、于昱君、裴善的房间里都有这样的镜子。
他看着镜子里顶着黑眼圈的人,突然咧嘴一笑。
“我这次进步了吗?”
镜子里的画师也顶着黑眼圈,也咧开嘴笑。
“叩叩叩!”
门被敲响。
徐陌青打开门,白先站在门外,朝他伸出手:“娘亲说要你帮我的报纸做的插画呢?”
“你等我一下。”
徐陌青转身,看了眼屋子中满地的画纸,疲倦的叹了一口气,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摞画纸走了出来,递给白先。
白先边走边翻,最后直接停在门外三米远的距离,突然转身。
“你这好像不是单独的插画,这明显是一套的……像是在讲故事。”
徐陌青点了点头,打个了哈欠。
“嗯,王妃说了很多,可我一直没灵感。后来她说我干脆当个灵异画手,可以在里面添加了一点王妃说的那种暗黑诡异元素,最后才有了这些,嗯,这个故事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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