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归你了。”
张嫂笑着答应,出了病房。
艾琳坐在椅子上,直抹眼泪,“曼夕,你这代价付出的太大了。昨晚这要是气管切开可就大伤元气了!”
苏曼夕轻笑,“只要能留住时宴,我就算没有白付出。”
“妈真的是心脏都要吓得跳出来,看着你要窒息的样子,我真是后悔听你的主意,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可是我不是达到目的了吗?再说人在医院还能有多大的风险。”苏曼夕问,“那个周姐处理了吗?”
艾琳点头,“辞退了,给她一笔钱让她回老家了。”
“那就好。”苏曼夕眼底泛着偏执的光,“时宴被那个女人迷惑住,要一点一点地瓦解他们之间的信任。两个人一旦信任有了裂痕,分手那就是早晚的事情。”
艾琳努眉,“可是我看时宴很是刻意地和你保持距离,他下次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呢。”
苏曼夕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她轻笑,“事在人为啊!”
碧水湾。
安颜这一夜失眠了,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她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男人在热吻她,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她只觉得身上像是着了火,热烈的回应着他。
安颜猛然惊醒,就看到傅时宴赤着上身紧紧的拥着她。
她怔愣了一瞬,一开口便是慵懒沙哑,“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我好想你。”傅时宴鼻尖轻蹭着她的,“你想不想我?”
“想,这一夜我都在想。”安颜抬手轻抚着男人好看的眉眼,“快天亮我才睡着。阿宴,你不在,我睡不着。”
“那我们一起睡会儿?”
安颜看着他眼中的红血丝,知道他这一夜也是没有休息好,她嗯了声。
尾音被男人的深吻所吞噬,这一刻,安颜才知道傅时宴口中的这个‘睡’是动词。
房间内一片旖旎,充斥着低吟和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
安颜红肿着眼睛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儿,她推着男人,“你别抱着我!黏死了!”
她越这么说,傅时宴就越紧拥着她不松手。
“一个月都别想碰我,哼!”
安颜奶凶奶凶地说着,她想到开始时傅时宴还很是温柔,但是不知他突然发了什么疯,摁住她的腰肢,不管她如何求饶都无济于事。
傅时宴捏着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绯红的唇瓣,“我错了,没控制住。”
他忽的起身掀开毯子,安颜身上一凉,惊恐的双手遮挡重点部位。
“你干嘛?”
“你刚刚说疼来着,我担心我太用力弄坏了。”
安颜抬手捂住他眼睛,“你别看,也不许说话!”
傅时宴低醇的笑声传来,“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
安颜跳下床,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毯上,她快速跑进浴室将门锁上。
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红痕,她觉得傅时宴今天很是反常,外露的地方都打上了痕迹。
她拧了拧眉,这要打多厚的粉底才能遮盖住呢?
她冲了个澡走出去,傅时宴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好了。
他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完美的人鱼线隐没在浴巾中,修长矫健的双腿格外吸引人。
他手中拿着吹风筒,“过来。”
安颜裹紧浴袍走过去坐在梳妆台前,傅时宴开始给她吹发。
温热的气流很快将她的发吹干。
“中午想吃什么?”傅时宴问。
“都可以的。”安颜抬眸眨眨眼,“我能带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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