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
殿下,您的风格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或者像个老阴比一样筹谋。
而不是怂怂的检举啊!
你清醒点!你的傲气呢!你的风骨呢!干他们啊!
“国家大事非比寻常,皇城司再强也仅仅是数千人掌控的地方。”席乐笙冷静道:
“倘若我私自行动,挑起黑甲军与兵马大元帅手下的战争,死的是我北周儿郎,他们都是无辜的,不应该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检举,用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利益。
这是江洛教他的以小博大,仁政。
使用暴力,得到的定然是暴力的反扑。
属下闻言,行礼道:“殿下深谋远虑,是属下心胸狭隘了。”
他只想帮席乐笙夺回黑甲军,没想那么深远。
“将此事告知兵马大元帅的死对头。”席乐笙勾起冰冷的弧度,“此乃国事,绝对不能将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变成家事。”
依照父皇和稀泥,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性格。
加上皇后吹吹枕边风,这件事很有可能变成家事。
太子不是想诬蔑他造反吗?
他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席乐笙望着金桂街的方向,长长叹息,“抱歉,小先生,我不是一个好学生,我很卑鄙。”
......
“阿爸,这个好好吃。”金团坐在江洛肩膀上,左手冰糖葫芦,右手酱肘子,“阿爸吃吃。”
江洛侧头看了眼冰糖葫芦上那几根亮晶晶的白毛,额头青筋乱跳。
深呼吸,深呼吸,它还是个孩子。
金团的脸已经被各种食物糊得脏脏的。
它热情的分享和江洛分享食物,“小福蝶!”
看到空中飞舞的凤尾蝶,金团扔掉手里的糖葫芦和酱肘子,小jiojio往空中一蹬,势要给江洛表演一个徒手扑蝴蝶。
“嘭!”
抓住蝴蝶的金团砸进面缸里蒙了一下,而后张嘴吃面粉。
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吃饱。
江洛的脸一下黑了。
他没好气道:“起来!”
金团站起来又跌倒,反复几次,气得它当场把面缸锤爆了。
江洛面无表情的扔了一锭金子给摊主,抓住小胖几正要扔,便听金团道:
“崽崽给阿爸抓的小福蝶,好看咩。”
江洛:“......专门抓给我的?”
“嗯嗯嗯!”金团奶声奶气道:“阿爸的画画没有小福蝶,肯定是阿爸没看到,崽崽抓回来啦,阿爸就可以画小福蝶啦。”
它说的那幅画是江洛给席乐笙画的那幅。
金团觉得,那么好看的月季花花,没有小福蝶一点都不好玩,崽崽钻进画里就没得玩啦。
鉴于小胖叽一片好心,江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提着金团的耳朵走进金桂街的府邸。
昨夜席乐笙派人告诉江母,江洛在琼林宴上喝醉了,让她别等了。
做了一大桌子美食想和江洛的江母叹了口气,旋即又笑起来。
她为江洛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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