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肯定不会要一万的。你我都知道,拆迁给的钱儿,也就是这价儿。到时候再详谈,怎么样?”
余天笑着,一脸真诚。
“...”
李建国略加思索。
觉得事情闹得太大,对两家都不好。
短暂想想,他缓步走到余天身边。
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用低沉的语气,严重的警告他,“余老板,说实话吧,我也不怕你知道,我手底下这三两个兄弟,手里可都沾着血呢。这次你要是再敢耍我,那到时候,可就不是砸玻璃这么简单了。我敢保证,保证你,没有好果子吃。”
话落。
李建国狠狠瞪一眼,随即带着人走了。
临走前。
冯斌还冷哼一声,狠狠打碎几块玻璃。
李婉柔吓坏了。
人散去。
她急忙走到余天近前,胸口起伏不定,“余天,怎么办?咱们真的要把楼便宜卖给他吗?”
手上沾血这几个字吓坏了她。
余天却只是不屑一笑,对李婉柔说,“婉柔,别怕,十多天呢!他说不给我好果子吃,可我偏偏想吃好果子。你去给我买点儿苹果香蕉大鸭梨,今晚我先把好果子吃个痛快。”
一番话。
又把李婉柔又逗乐了。???.
她拍了余天几下,笑着说,“行,我这就给你买去。不过这件事你可得想办法处理好了,要不然的话,咱们这儿总有麻烦。”
“得嘞!”
余天俏皮说了一声。
要是按照以前的他,想处理李建国,还真不是难事。
什么沾血不沾血的,吓不倒他。
比狠的话,余天还真不怕谁。
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是个好男人,是个负责、顾家、爱惜每一个身边人的正经男人。
自己是瓷器。
何必和李建国这种破盆破罐硬碰硬?
“哎呀!”
李婉柔刚出门,张文祥忽然发出一声大喊。
“咋了,张叔!”
余天急忙走过去,还以为是机器出现了什么问题。
现在可是紧要关头。
明天女工就要上门儿来工作了。
要是这档口出现问题的话,可真不好办。
好在不是机器的事儿。
张文祥一脸不好意思,连连拍着脑门儿,“余天啊!你刚才不说女工,我还没想起来!我之前在厂子里都是调试设备的,我忘了和你说,咱们不光得有织袜机和封口机,还得要缝纫机才行啊!你想想,袜子做出来都是单边的,没有缝纫机,它咋弄到一块儿去啊!”
“我...”
余天哭笑不得,“张叔,你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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