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两个民房加在一起不过一百平方。
按照现在的价格来算,也就值个几百块。
王东岳彻底愣住了。
他脑袋中画了无数个问号,余天说的这番话,就好像是天方夜谭一样。
“相信我吗?”
余天见他瞠目结舌,笑着问了一句。
“我...”
王东岳语塞。他的几百块,可是攒了好几年的回扣才攒下来的。
“没关系。”
余天笑笑,“老哥,等袜子卖完,你再决定买不买。反正最近民房的价格也不会有大变动。话我只能说到这儿了,至于信不信,全看你自己的。”
话落。
余天不再提及未来的任何事情。
王东岳头脑恍惚。
他甚至把千万,带入到了现今的年代。
要是千万放在80年代的话,绝对是一笔让人无比仰慕的超超超级巨款。
但在21世纪,在北上广深,这些钱,甚至连一套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
“喝酒,喝酒...”
王东岳也不知道余天说得对不对。
他现在整个人的思想,处在两个极端。
“嗯。”
余天答应一声,两人又聊了三四个小时。
从孩子到家庭,从风土人情到各种荤段子,王东岳说什么,余天都接得上来。
王东岳总是感觉,余天的年龄和见识极其不符。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在余天面前,就好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童一样。
奇妙的感觉...
夜暮沉沉,喝罢,睡去。
翌日一早。
两人一同起身,前往织袜厂。
李德民组织的几个人,在办公室一楼的销售科等着。
见了面后,王东岳带着一群人前往仓库。
小仓库就在院落的东南角,不算大。
拉开门,堆叠如小山一样的袜子,堆积在中央。
王东岳吩咐几句,几个员工便开始整理。
余天就在一旁看着,看了半晌,他指着其中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六岁的女工问,“老哥,她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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