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风侍卫还怕她去各位大人府上求救,也在附近派了人守着,就这样,也没找到人。”
“难不成,她有遁地之术?”
元福的猜测,让南渔一笑。
“一个人找不出来定然有藏身的地方,若外面都没有,那里面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哀家认为,靖王应会察觉,怕就怕…他要查的时候,人转移了。”
元福听后暗暗担心。
景阳宫,二殿下萧锦云的寝宫。
从茯苓宫回来,萧锦云便让跟随林童烧了热水,端进殿里。
萧锦云此时正蹲在殿内呕吐,把刚才在茯苓宫里吃的饭几乎都吐了出来,这还不算完。
淋漓的黄水,让他面色惨白如纸。
林童在旁为他梳背,埋怨道:“靖王也太欺负殿下了!什么先皇最爱吃的菜,殿下常年研究先皇起居,又怎能不知道那道燕窝炉鸭丝是先皇最不爱吃的!”
“再说了,殿下您天生肠胃脆弱,吃不对了就会难受,您刚才就是老实,干嘛要吃那么多!”
小跟随吵吵嚷嚷,关心主子身体,可萧锦云却喘了喘气,吐的差不多,他拿了帕子擦嘴。
眸光转为利刃,“在宫中,这样的话不要说了!”
林童瘪嘴:“殿下!您瞧瞧自入宫以来,靖王找了您多少事,你还要忍着吗?”
萧锦云以茶漱口:“他与我父皇不和,对我不善是很正常的事。”
林童有些诧异:“殿下,可是先皇在时,他与先皇不是很好吗?您又是怎么知道,他与先皇不和?”
萧锦云这次没回答跟随的话。
长舒了口气,他调整身体状况,盘膝坐在软垫,闭上眼眸。
冷白的肌肤自带病感,萧锦云侧颜突出,安静时喉结轻轻涌动的样子破碎又疏离。
林童见主子不愿理人了,将热水放下,退了出去。
而就在这时,一只毛色艳丽的鸟儿从殿中一角飞了出来,乖巧地立在萧锦云肩上……
睁开眼,萧锦云绽开一丝笑,用手指逗弄着鸟儿,“小鱼,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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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渔在宫中睡了一觉,睡醒了,她才去勤政殿找萧弈权。
男人此时正在批看奏折,宫内无人伺候,南渔破天荒,端了一碗银耳羹进来。
萧弈权掀了眼皮,没理她。
小太后将瓷盅放在他手边,声音细软地问:“王爷,看了这么长时间奏折,累了吗?”
萧弈权声音疏冷:“嗯,娘娘过来,有何事?”
南渔不信他看不出来,自己是来哄他的。
茯苓宫的事,她也没说什么,就惹了他不高兴。回到寝宫,她左思右想,还是去看看他。
就算装样子,也要让他先高兴了。
娇嫩的小手搭在他肩上,萧弈权表面上在看奏折,可自她进来所有思绪就被吸引。南渔的手一靠近他肩膀,便勾了他的心思,想看着这次,小太后又有什么花样。
倏然,南渔的小手捏了他肩部的肌肉,揉搓着,靠近道:“王爷,我新学了一套放松肩背的手法,给您揉揉行吗?我保证,会很舒服的。”
萧弈权挑眉一笑,玩味地问:“哦?有娘娘给予臣的还舒服吗?”
“如果有,那臣可要向娘娘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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