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靖王的模样与在宫里完全不同时,景鸢儿本就聪颖,很快便想明白了所有事。
琉璃宫里,太后与靖王两人一唱一喝,就将她打发了。
她可不受这个气。
为了靖王,她连腕上的旧疤都敢重新划破,还牺牲了自己名节,当时琉璃宫这么多人,她湿身的样子让多少人看去了。www.
就是这样,都未与他扯上关系!
想想都要气死了!
“我与你说这些,也不是空穴来风,你常住在府中,只要多加观察,一定能看出些什么。”她佯装好心,握住苏泠衣的手:“哎,你以为太后娘娘真能为我保守秘密?告诉你,不出几日,你还未过门便悍妒的名声就会传遍大都,这京中人多口杂,你想想,你往后能得到什么。”
“别到头来,一场空。”
苏泠衣已被她的话激的完全蒙蔽了心智,只觉手脚发软,想立刻逃离。
她浑浑噩噩地进了府。
景鸢儿身边的婢子问:“小姐,你说这招能行吗?”新笔趣阁
“假话真说,她若是信了,往后太后娘娘就有人对付了。这样,也省的我们出力。”
“是,老爷这几天又催了,问小姐到底什么时候在京中立住脚跟。”
“快了吧,只要不离开大都,就有希望。”
……
这边,苏泠衣一回房中就哭了出来,照顾她的婢子上前问怎么了,她摇摇头。
窗边,来了一只绣鸟,鸟儿毛羽漂亮,一只爪子上还绑着个信筒。
是那人来信了。
苏泠衣撑身来到窗边,将纸条取出,看了几眼,问后面婢子。
“府中除了国夫人住的地方,还有什么单独的庭院吗?”
婢子摇头:“没了,老夫人住的地方便是最宽敞最好的地方。”
苏泠衣默声,想着纸条里写的内容,不禁有点怀疑。
萧弈权去而复返,一入琉璃宫,便将南渔从凤榻上拽起来——
他手劲大,弄的她有点疼。南渔控诉地望他,不知他怎么了。
男人手掌一揉,扣住她腰窝,眉峰疏冷:“本王倏然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告诉我。”
南渔:“好,你说。”
她双手撑在他腰间,身子向后躲,刻意拉开两人距离,不想与他总是挨的这么近。
男人凤眸一眯,问:“是不是本王就算与苏泠衣睡了,你也会无动于衷?”
南渔:“……”
她唇舌一讶,不知要如何回答。
想了半晌道:“你不是早就与她睡过?”
“那件事,本王还在查。”在听到她的回答后,他眉目更冷,与她解释道。可这在南渔看来,根本就是狡辩。
苏泠衣亲口告诉过她,与他有过一夜情愫。
先不论这情真假,单就这点,她便会将对他的那仅有的一点好感,扼杀在摇篮里。
她无意与任何人分享自己的感情,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爱上一个人,那必然是全身心的付出。
萧弈权不是她的良人。
南渔十分清醒地望着他,片刻后与他疏离地笑:“王爷,我们仅此维持这种肉.体关系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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