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景鸢儿温恬贤淑,撑着伞,与小婢子在府外等候她。
南渔有些意外,问:“景姑娘来找哀家有什么事?”
“娘娘,小女是想问您前些日子在侯府说过的话还算数吗?您说宫中那个书阁,是能借给我看吗?”
景鸢儿一双杏眸看她,眼中充满期待。南渔想了想,“是,景姑娘想去?”
“嗯。”
景鸢儿自从那日被萧弈权说了后,便打消去大都书院的心思。但她还是好学,在侯府无聊,她就想起南渔说的话。
若是能趁此进了宫,是不是就能与靖王碰见?
“这样,哀家让身边的小太监给你领路,你到了宫中,他自会带你去地方。这个铜符拿好,是钥匙。”
她交代着,招平时机灵的纳福过来,与他讲了几句。
纳福笑道:“娘娘您放心吧。”
纳福眼珠一转,看景鸢儿接过铜符,那双手保养的真是好,白皙白嫩的,像一碰就碎的豆腐。
就是可惜,要是手腕上没有那个长疤就好了。
宫内,景鸢儿一路畅通,在纳福的带领下,进了琉璃宫的书阁。
她本想拿些碎银孝敬下纳福,谁知小太监噙着标准的笑说:“这位姑娘,奴才为您带路本就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您不用这么客气。”
说完,纳福便走了。
景鸢儿收了银子,在偌大的书阁内走动,不禁感叹,大都就是比凉州好,刚才她在宫中走,所见所闻,都让她充满惊喜。
这下,想留在大都的心更重了。
琉璃宫的书阁,推开窗户后便能看到正殿的景,此时宫中下人在打扫,桃枝与杏枝一个打理内殿,一个在清理宫内一角的小池塘。
太多淤泥被挖了上来,杏枝能干,拿来一个竹篱,淤泥一点点铲进里面带走。
景鸢儿看书的心早飞了,随手摸到一本书,连封面都没看,便让她瞧见,萧弈权从远处而来——
靖王!
她眼梢含笑,推开书阁门,远远喊了声他。
……
半个时辰后。
南渔在太傅府里面,听到元福来说,让她回宫瞧瞧。
她问怎么回事。
元福停顿片刻,道:“是景姑娘,纳福带她去书阁看书,也不知怎么的,她就同正好到宫里的王爷碰上了,然后,景姑娘就掉水里了,上来时,还说让王爷负责。”
元福自己都没搞明白。
只有南渔进宫看看了。
琉璃宫。
她一进来便见景鸢儿身上湿透,花容失色。上身裹着个毯子,坐在那里直哆嗦,缀泣。
萧弈权坐在对面,一双冷眸如利刃般,射的人寒颤。
景鸢儿落水,景垣与景侯爷都知道了,已进宫来瞧。景侯爷一脸关切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说。”
景鸢儿委屈着,突然伸出一只手腕,将腕上那道此时正在流血的口子给两人看,当着南渔面,指控道:“我本好意与王爷打招呼,哪知王爷突然性情大变,推了我,不仅让我受伤,还落了水了——”
“叔父,小景,我当着他面身都湿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这样,让我往后还怎么嫁人?真是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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