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日越来越往前,她腹中“孩子”也越来越大,秦月淮至今毫无消息,沈烟寒又到底要装到何时才能是个头。
此外,自从他们由清水村回了临安府后,府中和城中多多少少有些置喙沈烟寒的语言,说她私定终身,与人无媒苟合……等等,往前沈烟寒与秦月淮如胶似漆,这点流言蜚语倒并不要紧,可如今呢?
秦月淮不见了啊。
并且随着秦月淮失踪时间越长,背后议论得更是愈发难听了,就比如曾有沈府下人说,秦姑爷这是到了手的东西玩腻了,这才婚礼都不行,拍拍屁股走了人。
当时与她一道听到这句话的沈烟寒并没多大反应。
而以沈烟寒直接的性子,反应平平才当真是不正常。
这些时日以来沈烟寒一直在忙生意之事,如今铺子有了,固定客人也不少,赚的钱也多了,她的人依旧俏皮灵动,乐观向上,可木槿总觉得,秦月淮不在,沈烟寒缺失了点东西。
具体缺失什么她不太说得上来,但她总是希望秦月淮能早些回来,与沈烟寒说清楚话的。
想着种种,送走客人,木槿皱着眉,准备转身回铺子里,却在要转身的当口,余光中察觉遥遥走来一人。m.xxbiqugge.com
木槿心神一荡,一下凝视过去。
只见郎君着碧玉石色长袍,腰缠品绿色带,坠同色丝绦流苏,明媚阳光洒来肩头,他肤若凝脂白,身似青玉雕。
素而雅,清而贵。
气质卓然。
木槿还以为眼花了,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可再定睛时,眼前人依旧是眼前人,走近几步后人看得也更清晰。
看着这重新献身的郎君,木槿喜悦而激动,眼眶泛热,压抑着喉中声音:“郎主……”
缓步行来的秦月淮却停了脚步。
数年警惕四周的习惯使然,他耳力一向极佳,在行来的过程中,他听到“锦衣坊”二楼窗户的打开声,便抬眸看,见窗边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浅浅勾起唇角。
然而,下一刻,又有半片玄色衣角一晃而过,他没看清脸,但敏锐地捕捉到对方束着高马尾。
秦月淮眸色一沉。
高马尾,又是武者装扮,来见沈烟寒的,莫非是……梁一飞?
秦月淮脸上的笑意变得僵硬。
他蹙眉凝视,只见到,不过须臾,那窗边穿玄色衣袍的郎君一下站起,抬手往对面伸出,力道有些狠劲。
秦月淮紧着拳头,一向往前奔跑。
*
窗牖被打开,傍晚的风吹进屋来,空气依旧有些燥热。
沈烟寒邀请郑士凛进了屋,与他对坐在窗牖旁的茶案两侧。
沈烟寒悠哉悠哉摇着扇子扇风,觑一眼正盯着她观察的郑士凛,问他:“郑三郎找我是为何事?”
郑士凛手指指向她的手腕,答得极快:“请沈娘子告知在下,你手上的手绳从何而来。”
沈烟寒哦一声,不答反问:“这不过是普普通通一条手绳罢了,郑三郎为何有如此大的兴趣?”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郑士凛努力沉着气,又问:“可是沈娘子自己编的?”
“那倒不是。”沈烟寒道,有些试探性质地开玩笑:“我说是捡来的,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