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如愿书斋之前,沈烟寒特意给秦月淮挑了几本好书。
她想过了,就如她家病秧子的身子骨差,需得长期调理,不能急着一蹴而就一样,他那不怎么够看的学问也得有她多多督促才行。https://
值得庆幸的是,他尚且年纪轻轻,这会子没学好,还有不少时日改变现状,扭转局面,未来可期。
从书斋回兰苑的路上,沈烟寒想:待秦月淮腿脚便利之后,她还得想些法子,让他多接触些大儒能人,不继续做那等井底之蛙。
此时此刻,兰苑的下人们颇为焦躁。
被人在亲密期间半道搁置的“井底之蛙”秦月淮发起了高热,意识模糊,到了晚饭时辰叫也叫不醒,而他们做主的娘子却不见一丝踪迹。
大夫被匆匆请来问诊,床上的郎君双颊烧得酡红,满额头皆是虚汗泠泠。
女使芙蓉隔着几步距离,拧眉问大夫:“郎君这病可要紧?”
大夫问诊一番,收了脉枕,行到就近的桌边拿出纸来写方子,回道:“得了风寒罢了,不算什么大病。”
“可他都没有意识了……”诧异的话没说完,芙蓉想起沈烟寒说过的,郎君平时身子骨底子就差,便就住了嘴。
大夫写完方子,递给她,嘱咐道:“这药拿来煎服。但当下他高热着实厉害,需得尽快帮他退!你去打热水来给他擦拭,且记得,稍后也要每隔半个时辰便擦上一回。”
秋雨从滂沱之势渐渐转小,绵绵细雨使得天地昏暗,天黑得也比往常早。
等沈烟寒回兰苑时,兰苑檐下的灯笼已被点燃。
雨滴从她头顶的油纸伞上滴答,沈烟寒穿着雨靴,急急的脚步踩在院子里浅浅的水洼里,水波荡漾,模糊地倒映着小娘子出众的身段与容颜。
这时,近身伺候她的女使芙蓉端着个盆,正从拐角转弯过来,往她和秦月淮的屋里进。
沈烟寒见状扬声开口问:“芙蓉,你这会端水作甚?”
芙蓉闻声一下惊喜,脚步在门外停下,转身回沈烟寒道:“娘子回来了。郎君高热不退,大夫说要尽快给擦身子。”
沈烟寒本是松快的黛眉骤然拧紧。
她快步上前,推开屋门,将手中画卷快速往桌上一搁下就冲去了床榻方向。
郎君闭目躺在床上,脸颊酡红,唇部干裂,瞧起来虚弱无力,可怜至极。
沈烟寒坐到床沿,抬手摸了摸秦月淮的额心,那温度果真滚烫至极。
“水搁下,我来罢。”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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