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露多了,二人相交甚笃,他自是愿意他这般,能无所顾忌地敞开心扉。
但他同时也能察觉出某种微妙。
秦月淮瞧着是是变化了不少,但娶妻娶得实在草率,且礼没过完就与人同居,按照他万事谨慎非常的性子,冷静两日下来的孟长卿觉得,一些事情似乎不如看着般简单明了了。
玩着自己的折扇,孟长卿一双风流眼中的情绪收敛,渐渐露出人后才有的一本正色,召来随伺心腹,“去给杨动送两坛酒,说是沈娘子送的,让他开怀畅饮。”
“啊?能有用么?杨侍卫可从不饮酒。”随从对此方法不大自信,他认识杨动几年,从没劝成功过那人张嘴吃酒。
孟长卿被人泼水瓢冷水,少许冷静,沉静道:“先送去。”这招没用的话,他可以想别的法子。
*
情绪三番四次变化,于秦月淮而言着实不多见。
他被沈烟寒搀扶着走进了屋中。
实则他不过一时又着了情绪牵引行动的道,看沈烟寒听闻听风茶楼送来饭菜便慌得眸子中露出惊惧,他突地如鲠在喉,站出来让孟长卿吃了一个哑巴亏。
落座后,秦月淮的目光难免又在沈烟寒面上多停了几息。
沈烟寒不着急去烧火,便将自己高玩的袖子重新放了下来,一举一动皆在秦月淮跟前,并没有任何避讳。
她的皮肤细白如玉,在室外落进来的阳光下,有着莹润光泽。垂眸捋袖时,浓密的眼睫盖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双眼,平素眼睛中那一点一眼望穿的纯粹被遮掩,看起来,整个人柔媚了好些。
秦月淮已听到她腹中声响,伸手拿了个橙子剥起来,问沈烟寒:“今日可是没见到陆娘子?”
沈烟寒捋完袖子后,开始去脱自个的鞋子,听闻他的问话,头也没抬地回答他:“我见到了。”
秦月淮没急着再说话,将剥出来的橙子掰开一瓣,清理好外瓤之后,见她手摸着鞋,直接送去了沈烟寒的嘴边。
沈烟寒不觉此举有何特别,张嘴就吃。
秦月淮连续喂了她好几瓣橙子,看她心思总在脚上,脱完鞋子脱足衣,待看见她光裸的双足后,目色骤沉。
不过一日而已,沈烟寒珠贝般的十根小趾头已不再那般赏心悦目,有的红的红,有的肿的肿,秦月淮目力极佳,已看到几个燎泡。
“都是如何来的?”秦月淮若有所思片刻,语气刻意压着情绪问。
沈烟寒皱眉嘶了一声,掰过自己的一只脚,将足背落在膝盖上,露出足底细瞧,依旧没有看秦月淮。
她自顾自说道:“哎呀,我如今是越来越不能走路了!这身骨头都成为懒骨头了。以前跟我娘一起的时候走过几十里呢,这才走多少路,就这样了,哼……”
她说得轻飘飘,是一种肯吃苦的模样,但听在秦月淮的耳里,秦月淮那点酸涩再度冒头重起。
沈烟寒可不是吃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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