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好冷……”
模样娇憨,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知道她身世,即便是秦月怀这样习惯永远与人保持一定距离的郎君,此刻也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秦月怀叹了口气,将沈烟寒的被子往上拉,盖住她半张脸,由着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得寸进尺。
不止如此,与一个小娘子同榻而眠的第一个晚上,秦月怀便在被人抱住、被她的腿压住、被她的膝盖夹住、给人盖被子之间不断转换,直至快到天明,他才勉强睡了过去。
然而,他的好心意终究付诸了东流水。
次日,沈烟寒一早醒来就故意将自己的被子大幅度地掀开,全堆去了秦月怀身上。
秦月淮被她夸张的动静吵醒,甫一睁眼,对上了的,就是脸上方一双充满怨气的眸子,和一张写满了欲求不满的脸。
秦月怀心中好笑。
沈烟寒朝他哼了一声,并不想当做无事发生,直直问他:“你可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秦月淮面色一僵,这话他要怎么答?
沈烟寒盯着他的唇,目中暗暗露着一抹狡黠,“要我告诉你么?”
“不用。”眼瞧着她这是要故技重施的架势,秦月淮连忙拒绝,硬着头皮道:“我都记得。”
沈烟寒继续问:“那你说怎么办?你这动不动就晕倒了。”
人在屋檐下,秦月淮自然捡着沈烟寒想听的话说:“我好生喝药,争取早日养好身子。”
见他态度良好,语气温顺,沈烟寒这才勉强满意,磨蹭着下了床。
临出房门时,她转身朝秦月淮叮嘱道:“我今日和木槿要外出,吃食我会给你备好送来,你可莫要自个出门去。”
他倒是想自个出门,前提是他得有这个身体条件不是。
秦月淮面上态度很好地微扬唇角,并未问沈烟寒的外出缘由,朝她应了声好。
*
清山县东渡巷。
和沈烟寒站在李家布坊的街对面,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木槿有些茫然地问沈烟寒:“娘子,我们站在这里已经得有半个时辰之久了罢,我们要做成衣,不进去买布,光在这里看就成了?”
沈烟寒道:“珠珠说李家这布坊日进斗金,可清山县就这么大点地方,人也不多,怎可能达到日进斗金的程度,我觉得有些奇怪,这才来看个究竟。”
“那……看出究竟了吗?”
沈烟寒点头,“李家布坊做的不止是县城的生意,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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