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抓住这男人的心,让他成为自己的大靠山呢?
“客栈那些官差,都是你安排的吧?”在长孙焘抬起她另一只脚的时候,虞清欢问道。
“是。”长孙焘淡淡应道,“用得可还顺手?”
虞清欢笑道:“瑶娘很快便识破了。”
长孙焘又问:“那么,你失败了?”
虞清欢摇头:“瑶娘已把顾含璋的遗物交给我,但由于卫殊一直在跟着我,我还没来得及看那是什么东西,你等等,我取出来给你看。”
说着,虞清欢撩起袖子,伸手去摸袖子的夹层,却在下一瞬间,咬牙切齿地骂道:“卫殊这个挨千刀的乌龟王八蛋!他什么时候取走的?!”
长孙焘没有多大反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人没丢就好。”
虞清欢望着被小刀割出一个笑脸形状的袖子,深吸了一口气。坦白讲,她更像是松了一口气。
和卫殊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一直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但没想到,卫殊还是从她身上取走了东西。
若是,卫殊对她起了歹念,她能幸免么?
最后,虞清欢横眉竖目地道:“上完药去找他拿,他不给就阉了!剁了!”
长孙焘将她的另外一只腿包扎好,把药塞进了她的手里:“其余的地方,你自力更生吧!”
虞清欢收好药瓶,和长孙焘去了县衙大牢,卫殊正被绑在架子上,虽然受了内伤,处境也不好,但他仍然是那副阴森森的模样,见虞清欢和长孙焘联袂而来,登时噙着戏谑的笑意:“小狐狸,你是不是想我了?这么快就来看我。”
卫殊仿佛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就在苍梧说她是淇王妃时,卫殊并未觉得意外。
那么,她究竟是偶然撞上卫殊,还是卫殊带着目的故意接近她?
“不回答我当你默认了,”卫殊依旧在笑。
虞清欢没有搭理他,慢条斯理地从手腕的镯子上拔出几根银针,一针、一针地扎在卫殊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冲着卫殊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神情仿似堕了魔的仙子:“有没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感觉?”
她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先前苦于打不过卫殊,但现在长孙焘就在旁边,她总算可以有恃无恐地放肆一下!
卫殊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额上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但他的神情,依旧云淡风轻,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痛:“小狐狸,我很记仇的,你这样对我,以后要你怎么还才好?”
“恰好,我也很记仇,而且比你更记仇。”虞清欢见他这副嘴脸,恨不得直接用匕首捅在他的穴道上,“东西交出来!”
卫殊依然轻笑:“小狐狸,你觉得严刑逼供对我有用么?”
虞清欢道:“有没有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卫殊不以为然:“若是我不想说,天下没有人能让我开口。”
虞清欢道:“这样的话,每年清明我会去你埋骨之处放鞭炮的。”
“其实还给你也未尝不可。”卫殊勾唇,“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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