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沧,你可真的是个小侦探啊,我们翻了这些笔记这么久,从来没发现封面皮套里还有夹带着东西的。”湘玉看到照片的时候,立刻就开口了,然而,她也马上发现了我的脸色不对劲,于是又说了一句:“什么照片啊,看把你吓的。”
她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有点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我,“周沧,你来过这里了?”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张继生。
此话一出,张继生和王之水急忙将我手中的照片夺了过去,看了之后,都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但是没人说话。
过了半响,王之水开口了,“周沧,我这个人嘴巴直,你不要见怪,但是,从刚刚的古祠图画到现在的这张照片,我们实在是难以相信你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如果方便的话,不妨说个明白,如果能让我们安然无恙地走出这迷魂凼,他日也方便登门道谢。”
王之水这话说得非常巧,我敷衍不掉。
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从哪里来的,又怎能说出这照片背后的故事呢?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说我是间接性失忆吗?可为何我忘记的,总是这些如此重要的经历呢?
我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进入过瓦屋山了,那爷爷和奶奶为何不告诉我。
爷爷他每年都会外出到各个地方淘古董,如果说他曾经来过我还能接受。可是2011年,我的记忆里,那一年自己与奶奶是绝对没有离开过小镇的。
如果是别的年份,我还不敢如此斩钉截铁,但是2011年,我的印象太深了。
那一年年初,爷爷从一个渔民的手里买回了数量巨大的古钱币,渔民说是家里祖上传下来的,但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东西就是在海里捞的。
这些钱币的表面几乎都覆盖了泥土且满是锈迹,因而,那一整年,我几乎都是在清洗这些古钱币中度过的,连国庆节都没有出去玩。
当时,好像是在这些古钱币里面发现了一些新莽时期的货布,然后,爷爷说有人要收,因此带着几十枚货布离开过小镇一段时间。难道,那段时间,他来了瓦屋山吗?
可是,我与奶奶又是怎么一回事?
“周沧,你既不方便说,我们也不勉强你,但是,无论你进山的目的是什么,我希望咱们能够同舟共济,无论最后我们各自的目的有没有达到,大家都要平安地走出去。”
张继生说着,将照片又重新塞回到我的手里。
我能感受到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生疏,但是自己又无从解释,一股烦闷之气,瞬间就在心头冲了上来。
大家继续看自己手头的资料,老头则坐在一旁抽着旱烟,对我们的行为,他向来爱答不理的,这是他的风格。
突然,我想起来墨镜背后的那个眼神,那么熟悉,会不会他与教授进山的那一次,我也有参加过。
爷爷在书房中恳求书房中与他交谈的那个人放过我,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曾多次进入瓦屋山,但是每一次都很侥幸地死里逃生,因此爷爷想阻止我再次进山,但是那个人却希望我进山。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我在这件事中,难道能起到什么关键作用吗?
突然,王之水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硬生生地逼回到现实之中。
“继生,陈教授的笔记里记载着,这里的地质条件很特殊,迷魂凼下面是超厚的玄武岩,玄武岩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形成‘柱状节理’,这就使得它们的横截面图是一个个规则的六边形图案,这些图案会让人不自觉地按照六边形的轨迹行走,因此就会出现原地打圈,回到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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