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家庄园把手夹在屁股里面滚出去,这么丢人的事,自然没人有脸到处说。那些来过宁家庄园的通判府家丁,所有人的默契的选择了闭嘴。
这里面,也包括侯都头自己。
以至于,这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府衙的捕役,根本不知道宁家庄园上的可怕。
但侯都头可是清楚的。
那些宁家庄园上的庄丁,分明就是一个个骁勇的悍卒。
环顾四周,没看到有人杀出来,侯都头总算是松了口气。
“宁公子!”
侯都头恭敬的抬手抱拳,语气谦卑道。
“在下奉杭州府衙之令,请宁公子协同办案,还请宁公子不要为难我等。”
明明是来抓人的,却说协同办案。
可以嘛,自己把路走宽了。
“好说!”
宁晏咧嘴。
说完,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就这么简单!
侯都头愕然的看着宁晏,一时之间,脑子竟然转不过弯。
宁晏反倒是自己走上前来,看向侯都头。
“前面带路吧。”
这哪像是被缉拿的犯人呀。连同侯都头在内,一帮府衙的捕役,顿时感觉成了宁晏的跟班。
这些捕役哪里受过这种侯都头。
“放心。”
宁晏点点头。
这倒霉孩子呀,看来是上午的情况,把人给吓得不轻。
以后自家这三百小舅子,看来是不能轻易放出去,不然的话,把人吓出个好歹就坏事了。
“走吧!”
带着府衙的捕役们出了庄园。
很快,宁晏被府衙带走的消息,就传开了。
余杭县衙,知县朱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着班房里下午准备的清茶。差点没一口茶水喷出来。
“杭州府衙下的缉拿文书,应该是真的,否则以宁晏的性子,绝不会束手就擒。”
周鸣小心的推断。
“县尊,眼下如何是好。”
朱知县眉眼低沉,下意识的挠挠头,一副脑瓜疼的难受模样。
“备轿!我要去一趟府衙。”
于此同时,玉香楼,玉卿娘子的闺房内。
“宁郎被府衙的人拿走了?这事是真的!”
玉卿愕然的看着跟自己告知消息的小欢儿,她一脸震惊。
“千真万确!”
小欢儿用力的点点头。
“有人说,亲眼看见宁晏在官道上,与杭州通判府的家丁护院起了争执。这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连杭,娘子曾在州府献艺,博得诸位相公的夸赞,现在抓住机会,赶紧澄清,定能置身事外。”
“谁说我要置身事外了。”
玉卿的语气淡淡的道。
“宁郎为小人陷害,我既与他情深义重,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弃他而去。”
小欢儿:“……”
一脸愕然的看向玉卿,小欢儿脸色都拧住了。
“可是……”
小欢儿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准备马车。”
一边吩咐小欢儿,玉卿一边手指紧紧的握住绣帕。
宁晏呀宁晏!老娘这次可是豁出去了,你可要挺住,要是被你连累的完蛋了,下半辈子老娘饶不了你。
与这一幕相似的,还有余杭县学。
王博和李群两人一起站在众多县学师长们面前,被他们团团的围住。
身为余杭县学的两大学渣,这是他们距离余杭县学的大佬们最近的一次。
“诸位师长,宁晏与我等有同窗之谊,如今他蒙受不白之冤,屈身入狱,我等自当奋力搭救。学生已经决定,只身前往府衙,就算是拼了这一身功名,也要在公堂上,与府尊辨明是非黑白,还知行兄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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