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实话,游容脸色一沉,厉声道:“陈玉!说!母后短短三个月内突然病情加重,是不是你听了段贵妃的指使,在她的药中动了手脚!”
陈玉吓得脸色苍白,浑身控制不住的发颤,“太子殿下,冤枉啊,草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草民是无辜的,求太子殿下饶命!”
陈玉还是不肯老实交代,徐丞相递给侍卫一个眼神,侍卫抽出长剑架在陈玉的脖子上,恶声道:“再不说实话!那别怪太子殿下心狠手辣,取你性命!”
剑刃划破了陈玉的脖子,有血跟着渗出,陈玉吓得哭诉道:“太子殿下,草民说!草民全都说!求您饶草民一命,求求您饶草民一命吧……”
侍卫收回长剑,游容沉声喝道:“快说!”???..c0m
陈玉哭着道:“太子殿下,草民确实,确实……是在皇后娘娘的药中动了手脚,可草民是奉了皇上之命,否则给草民十个熊心豹子胆,都不敢在那药里动手脚啊!”
游容闻言,心狠狠揪了一下,怒声道:“你胆敢胡说八道!信不信孤立刻杀了你!”
“草民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啊!”陈玉着急的解释道:“一开始确实是段贵妃找到草民,让草民抓药时,拿金陵草替换皇后娘娘药方中的一味药,虽这金陵草毒性不强,可若连着服用几月,便会使人五脏六腑衰竭,让人出现病入膏肓的病症,草民心中害怕极了,便将此事禀告给了皇上,然后,然后……
游容厉声喝道:“然后如何了?说!”
陈玉吓得声音发颤地道:“回太子殿下,皇上他,他……他让草民别声张,按照段贵妃说的去做,还说了皇后娘娘在世一天,顾家在朝廷势力,就一日不能除,顾家拥兵自重,迟早会带兵造反,草民此举是为国效忠,为皇上分忧,事成之后,皇上会赏黄金万两,替草民隐姓埋名,让草民安享晚安,反之则赐草民毒酒一杯……”
陈玉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哭着不停磕头:“太子殿下,求你饶草民一命,抗旨不尊,是死罪,草民没得选择啊,太子殿下……呜呜……”
游容脸色惨白,死死攥紧拳头,发出指节咯咯作响的声音,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你方才所说,句句是真?”
陈玉哭着道:“草民所说,句句是真,绝无半句虚言!”
游容抿唇毫无血色的唇。
他曾设想过谁会害他母妃,但他独独没有想过,害死他母妃的人,竟然是当今的圣上,他的父皇!
游容身上的戾气重的吓人,一掌拍下,桌子轰隆一声,被震成了七零八落的木块。
徐丞相等人惶恐地道:“太子殿下息怒啊!”
游容阴沉着脸,冷冷地道:“将陈玉拖出去关好!”
侍卫拱手行礼,“是,太子殿下。”
陈玉哭喊着被侍卫拖下去,徐丞相犹豫再三,忐忑地问道:“太子殿下,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游容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决,声音冷冽地道:“他不是说顾家拥兵自重,迟早会带兵造反吗!那孤便如他所愿!”
徐丞相心里一颤,“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游容冷声道:“孤要带兵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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