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
长随连忙出主意:“镇北大将军亲自镇守,还叫这样的事情发生,这说明镇北大将军能力不够。”
“大人,这不就是您的好机会么?只要陛下借题发挥,借着这个由头,就能把您放出去。”
“朝堂之上的事情瞬息万变,您只有稳坐中枢,才有施展拳脚的余地,现在这样,委实束手束脚的。”
秦丰业摸摸胡须:“正是如此,只是不能对咱们陛下寄予太多厚望,上次那事原本可以拿下沈行知,可结果呢?”gòйЪ.ōΓg
长随小声提议:“上次递进宫的消息被截了,所以陛下没能领会到大人的用心良苦,这次或许可以,换种方式。”
秦丰业认真思考片刻:“不必,本官想为陛下效忠的心,这次不必急着表现。”
“你看看本官不在的日子,蹦出一个宋成章,处处惹陛下不快,更有假使臣一事随时会让两国议和生变。”
“相信这份忠心不用本官去表,陛下也知晓本官于他的重要性,他会想办法把本官放出去的。”
长随点点头,随即开口:“然而元询遇袭一事,实在太过蹊跷,可他们都没有递来只言片语,倒是叫我们不好取舍了。”
秦丰业笑得意味深长:“有什么不好取舍的,虽然我们与元询短暂合作,但那也是因为有共同的利益。”
“如今他于本官已经没用了,自然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又不是他的腿子,无须与他们通气。”
“不过你说得对,元询再次遇刺一事委实蹊跷,看起来不像是他的手笔。”
说到这里,秦丰业陷入沉思。
半响,他继续开口:“既然白明微能断我们与陛下通信的渠道,那肯定也能断元询身边的渠道。”
“说不定,这件事便是白明微为了对付元询所营造出来的一个假象,兴许被她诛杀的刺客,正是元询的人。”
长随震惊得语无伦次:“这女人,胆子委实大了些。”
秦丰业冷哼一声:“本官原本以为,白惟墉的种,也同白惟墉那老东西一样,秉持着中庸仁爱之道,做事瞻前顾后,只为求一个万全。”
“但白明微这女子,虽然是妇人之心,但行事却比白惟墉果断狠绝。”
“必定是元询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所以她才杀了元询的人,嫁祸到刺客头上去,以此来警告元询。”
长随眼睛一亮:“经太师大人这么说来,小的倒是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陆云枫率御林军找来的刺客活口。”
“行刺一事,本就是元询监守自盗,这刺客自然也是假的,太师大人,您说是不是元询用这事,威胁到了白明微呢?”
秦丰业慢条斯理地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刺客活口的话,就好比一把刀,戳谁谁死。”
“想必是元询欲要用这把刀,去扎白明微在乎的东西,所以才会被白明微杀鸡儆猴。”
说话间,秦丰业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现在元询被白明微压了这么一头,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有所行动。”
“既然他靠不住,那就只好本官亲自动手。刺客活口是么?本官这就让他咬一口大的。”
“砰!”秦丰业一掌拍在桌面上:“不撕下一大块皮肉,不足以慰藉本官这些日子的隐忍与憋屈!”
长随赔着笑:“太师大人说的正是,现在首要的事,便是解了您的禁足。”gòйЪ.ōΓg
“一旦您自由了,便可上疏下通,让刑部拷问个活口,不是手到擒来么?”
秦丰业的冷笑,几近狰狞:“相信这次陛下不会让本官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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