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悉尼。
今天晚上的月亮显得格外的圆,而在这片月光的映照下,原本就古朴的议会大厦显得更加静谧。
这里现在是联合国的临时办公处,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并没有太多的兵力把守,但是这其实是担任守卫指挥官的格伦特所精心布置的情景,所有的兵力都完美的隐藏在大厦周围,看似容易突破但实际上却已经是伏兵重地。
介于这样的形势,本来应该任务最为繁重守卫正门的哨兵们却倒是落了几分轻闲,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会蠢到从正门发动突袭,所以他们自然也就十分轻松了。
“小子,有烟吗?”稍显年长的哨兵对站在他旁边的同伴问。
“有,前辈,给您拿着。”仍有些年轻羞涩的哨兵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包烟,然后娴熟地从中抽出了一根递给年长的哨兵。
“真是的,半夜不让人睡觉还要在这里站岗。”年长的哨兵接过烟掏出打火机点上,“说实在的我们把手的这个位置根本就没有用,有哪个蠢货会选择直接正面突破?”
“可是总得做个样子吧。”另一个哨兵接过了话茬,“如果这里没有任何人看守着,那岂不是就表明了四周都是伏兵吗?”
“你小子,看不出来还挺聪明的嘛。”年长的哨兵掸了一下烟灰,“是这么个道理,我们这个位置的确有这样的作用,但要是天天这样守着难免心中会有怨言。”
“比起那些做埋伏的人要好多了。”年轻的哨兵咧着嘴笑道,“听说他们24个小时都在保持最高戒备状态,像是现在前辈您这样抽烟他们更是想都不敢想的。”
“说的有理。”年长的哨兵吐出了一串的烟圈,脸上倒显出了几分惬意。
“不过说起来我还是更愿意上战场,可惜没有那个机会了,本来我还想要立上几个军功呢。”年轻的哨兵突然感叹了一声。
“小子,你还不了解真正的战争。”年长的哨兵倒笑了,“打仗是要死人的,战场上到处是尸横遍野,那些垂死之人的哀嚎会让你的精神时刻处于崩溃的边缘,不要把战争想得太简单了。”
“什么嘛,前辈不也就是上过一次战场而已吗?”年轻的哨兵噘着嘴说,“再说了,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一定不会出现你说的那些事情。”
“去过一次就够了。”年长的哨兵像在回味着往事,“可真是惨烈的景象啊,我所在的整支行动部队最后只剩下两个人了,其他的人尽数阵亡,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幅情景。”
“知道了,知道了。”年轻的哨兵显得有些不耐烦,“前辈经历过的东西我都没经历过,所以我也就谨遵前辈您的教诲喽!”
“你小子在挖苦我。”年长的哨兵白了他一眼,“连前辈你都敢这样戏弄,信不信等到回去我就处罚你。”
“别别别,我开玩笑呢。”年轻的哨兵笑着说,突然间他眼睛的余光好像突然捕捉到了什么,刚想要说的话也在嘴边停住,略带疑惑地扭头向着前方的道路看去。
“你小子又搞什么名堂?”年长的哨兵霎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当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时,脸上的神情也陡然间变得稍微严肃起来了。
在通向议会大厦正门的道路上,有两个人正在向这里不紧不慢的前进着。
两人中的其中一个人长着一张年轻英俊的脸,但是眼神中却透露着一丝邪魅;另一个人的脸上则显现出别样的沧桑感,右臂空无一物的袖笼正在随风轻轻摇曳着。
真是怪异的组合。年长的哨兵皱了皱眉头,而年轻的哨兵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看着年轻的后辈这个状态,年长的哨兵却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毕竟像这样的情况这个年轻人恐怕还是第一次遇到吧。
二人已经几乎走到他们的面前了,年长的哨兵也在这时向前迈了一步用礼貌却又严肃的口吻询问道:“非常抱歉两位先生,这里是军事禁区,如果没有通行证的话,是不能随便进出的。”
“听到了吗,凯恩?”年轻英俊的男人笑道,“他居然管我们要通行证,你说这种事情应该怎样解决呢?”
凯恩?年长的哨兵突然心中一动,这个名字好熟悉呀,他好像曾经听过这个名字,但是这个名字的含义是什么呢?真是见鬼,居然在这个时候想不起来。
“哪来那么多废话,雷克斯!”凯恩不悦地斥责了一声,“你的玩笑一点意思都没有,赶快解决吧。”
“你们想干什么!?”年轻的哨兵突然间意识到来者不善,他立刻将枪口对准了两人。“如果没有通行证的话就赶快离开,否则就不要以我们以军事手段执行了!”
“说的没错。”年长的哨兵也举起了枪,“请立刻出示通行证,否则我们就要拘捕你们了。”
“还要拘捕我们?”雷克斯笑道,“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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