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微颤着手,缓缓拿过照片。
照片的拍摄地点是在篮球场,照片上的女孩抱着篮球单膝蹲在地上,扎着马尾辫,穿着,11号秋衣,笑容无比灿烂,眼神清澈,青春洋溢。
而这张照片就是她初三时的样子,给她拍照的男生正是胖墩。
夏至还是不敢相信,难道姐姐也有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照片。
不可能有这种巧合的。
这明明就是她。
而且身后的背景,明明就是她的家乡。
夏至快速放下照片,吓得抹掉脸上的泪水。
她不顾礼貌和素质,开始在莫以南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她想寻找更多证明他是不是胖墩的证据。
以前的照片,或者以前的物品也行。
她翻完所有抽屉,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他是胖墩的信息。
夏至站在床沿边上,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之后,掀开莫以南身上的被子。
胖墩的大腿内侧有一个花朵形状的红色胎记,他以前穿运动装短裤的时候,拉上去给她看过。
那时候,夏至还说这个胎记太酷了,她好喜欢。
夏至看着莫以南的下身,他穿着西裤,根本无法从裤脚扯到大腿上看。
深思熟虑之后,夏至决定脱他裤子。
“莫以南。”夏至单双膝跪在床上,轻轻拍打莫以南的脸颊。
拍打了几下,喊了几声,莫以南没有任何反应。
夏至吞吞口水,呼吸愈发急促,小声嘀咕:“对不起,莫以南,冒犯你了。我真的不是想占你便宜,就是证明一下你的身份而已,就看一下,抱歉抱歉。”
夏至诚恳地道歉,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到他下半身,葱白的手指轻轻扯开他的皮带。
他躺下之后,下腹处是有些鼓起的,看起来特别尴尬暧昧且涩情。
夏至感觉脸蛋发烫,逐渐蔓延到耳根和脖子,连身体都热了。
她羞涩又胆怯地扯开皮带,拉着裤链往下滑,她的眼眶都热乎乎的,轻轻咬着下唇,深怕他会醒来。
好不容易扯开他的裤链,她感觉手心全是汗,视线定格在他黑色的内裤之上,那隐约可见的形状,强烈的羞涩感能让她当场暴毙身亡。
夏至感觉呼吸不顺畅,她微微启开唇呼气,双手扯住他的裤腰皮带,用力往下扯。
不知是他的臀肉太多,还是压得太近,夏至用力扯了两下,才扯下一点点。
夏至调整好姿势,双脚张开跪跨在莫以南大腿左右两侧。
她双手扯上皮带,准备用力
“你在干什么?”男人磁性的嗓音无比低沉,禁欲却沙哑,轻悠悠地飘来。
夏至吓得一惊,被点穴似的僵住了,猛地抬眸看向莫以南的脸。
他眯着朦胧的黑瞳,蹙眉望着她。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空气像结了一层冰,瞬间凝固了,夏至的心脏像放了马达似的,飙到200以上,社死于此。
莫以南的视线从她的眼睛缓缓往下看,定格在她的手上,还有被脱了一些的裤子。
这一瞬,夏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啊!”夏至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慌乱的窘迫中惊叫一声,飞快跳下床,没有任何解释,落荒而逃。
莫以南撑着痛得要炸裂的头,缓缓坐下来,他一脸疑惑地看着被自己快要被脱下的裤子,是做梦吗?
夏至要脱他裤子?
一定是醉酒之后的梦。
莫以南没有任何反应,又倒下去继续睡。
可他的睡意全无,酒也醒了一半,手缓缓摸到自己的裤头,用力一扯,抽起来,慢慢拉起拉链。
他的脑海一遍又一遍地思考着夏至的动机。
一个女生,跑到单身男人的房间里,趁着酒醉脱他裤子。
他想来一百个理由,也只有一个能成立,那就是她想……
莫以南不自主地嗤笑一声,荒唐,夏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
另一个房间里。
夏至锁上门,躲在被窝里,欲哭无泪。
她真的是哭天喊地也没人救得了她这么尴尬的事情了。
夏至正在窘迫中苦恼和懊悔时,手机铃声响起。
夏至摸到手机,看到母亲的来电,她有气无力地接通:“妈,早上好。”
母亲慈爱的声音传来:“小至阿,你之前问我的事,我帮你问了一下。”
“什么事?”
“就是阿南的姓氏阿,他不姓刘,姓莫呢。她姑姑随母性,所以姓刘,胖墩叫莫以南。”
夏至这下,终于挤出几滴眼泪,哭唧唧地喊:“妈,你为什么现在才打电话给我,早半小时不好吗?”
“怎么了?”
“没事。”
“你以前没大没小没礼貌连人家名字都不记一下,以后见到阿南,别叫人家墩哥或者胖墩,人家有名有姓,叫南哥,知道吗?”
夏至扁嘴,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呼吸,“妈,你觉得这世上会有一个超级爱吃美食的220的斤大胖子减肥成功的吗?”
“当然可以。”
“哦。”夏至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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