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诧异道:“老杭病得这么厉害?”
齐敏不回答,反问道:“不知道他生了什么病吗?”
“不是风寒吗?”葛鹏涛道:“前天我去看过他,说是风寒。他是收药材的,本身对各种药物十分了解,也懂一些医术,小伤小病都不用去医馆,在家自己就给自己把方子开好了。”
“风寒?”简禹摇了摇头:“杭良弼整个人畏光,畏风,浑身打战,牙冠紧闭,出气多进气少,大夫说,怕是不行了。已经让家里准备后事了,而且……大夫说,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但中了什么毒,却是看不出来。”
葛鹏涛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会如此严重,谁要害他。”
他这一下惊讶得很,估计是真没想到。じ☆veЫkメs? ?
“大约是亏心人,做了亏心事吧。”简禹道:“你可知官府为何找你?”
葛鹏涛茫然摇头,确实不知。
简禹道:“因为松天和死了。”
葛鹏涛刚刚坐下,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不过这一回比刚才的情绪激烈多了,简直是蹦了起来。
“松天和死了?”葛鹏涛这一下情绪有点没收住,瞪大了眼睛。
“对。”
简禹道:“白仵作。”
“哎。”白越连忙应着:“简大人。”
你跟我玩制服py呢,还白仵作。
属下在啊。
大人你想玩点啥?
简禹道:“带葛鹏涛去认一下松天和的尸体。”
这是要吓唬他啊,白越明白。
葛鹏涛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惊讶为什么大理寺的仵作是个姑娘了,他不相信松天河死了,可是简禹都叫仵作带去看尸体了,不可能是假的啊。
葛鹏涛有些神情恍惚地跟着白越走了。
白越的停尸房,一个另类的叫你怀疑人生的地方。
葛鹏涛刚走进院子,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喊:我死得好惨,还我命来,我死得好惨,还我命来!
葛鹏涛哆嗦了一下,差一点摔倒。
“这这这,这是什么?”葛鹏涛说什么都不肯往里面再迈一步了。
“哦,别怕,我养的八哥。”白越安慰他:“不咬人,拴着呢。”
大宝的用处,就不是咬人啊。
一听是只八哥,也看见了挂在门口的鸟,葛鹏涛松了口气,真的是八哥。
他不由在心里吐槽,大理寺什么毛病,养只鸟喊这个,也不怕吓死人。
白越笑了笑,淡淡道:“我这只八哥,是有灵性的,你知道吗?”
葛鹏涛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八哥刚才喊的话,心里有点忐忑。
白越看着葛鹏涛的脸色不好,也没多说,道:“跟我来吧,尸体就在里面。”
松天和的尸体就在停尸房,葛鹏涛看清楚后,身体晃了一晃。
“真的,真的是。”葛鹏涛喃喃道:“他,他是怎么死的?”
白越想了想,解开松田和上衣的衣襟。
一道长长的伤口,横在他的心口处。
虽然伤口已经缝合上了,穿衣服看不出来,但是衣服拽开,就十分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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