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哼，那家伙真是乱来。”

碎峰撇嘴，又道：“给我削个苹果吃。”

“好。”

白石抓起桌上果盘的苹果，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开始削皮，动作不太熟练，没有那种用刀将果皮一圈圈割下的高超水平。

一次一小片。

“你真是手笨啊。”

碎峰无情嘲讽。

“拜托，这种事情我是第一次做。”

白石翻个白眼，继续嘟囔道：“何况，我的剑道不是为在这里削苹果，是为自由和正义而战。”

碎峰看他不服气的模样，嘴角悄悄扬起，连往日觉得是废话的唠叨话，落在耳中，都变成一首轻柔舒缓的催眠曲，令人想要合上眼，好好睡一觉。

精神恍惚间，她看见明媚的阳光照在白石肩膀，形成一层金色薄雾。

真好看啊。

她心里想着，不知说人还是说阳光，眼皮彻底合上。

白石没注意，一边削苹果，一边继续说话，削到咬一口就能到果核的苹果条，他表情有几分尴尬，“要不换一个？”

没有回答，他看见床上的碎峰已经睡过去。

“有没有搞错啊。”

他嘀咕一句，将苹果竖在桌上，自己从果盘再拿一个，大口咬上，“嘶，谁买的苹果？还是酸的。”

“酸的苹果更开胃。”

温柔的语气从门外传来，高挑的女人迈入病房，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白粥和腌萝卜。

白石笑嘻嘻道：“勇音，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饿了？”

虎彻勇音白了他一眼，道：“这不是给你的，是给碎峰队长吃的早餐，你不去十番队报道，到这里干嘛？”

白石将酸苹果丢垃圾桶，笑道：“比起工作，肯定是探望碎峰更重要。”

虎彻勇音眉头微皱，听这个语气不太像是普通朋友的探望，试探性问道：“你喜欢碎峰队长？”

“是啊。”

如此坦然的回答，让虎彻勇音呆了一秒，不太理解道：“那音梦呢？”

“我也喜欢，这有什么问题吗？”

白石反问一句。

虎彻勇音眨了眨眼，被他的回答整得有些不自信了，弱弱道：“恋爱不应该是一对一？”

“确实。”

白石并不否认这点，摊开手道：“问题是我能确定我喜欢她们，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爱上碎峰或者是音梦。”

虎彻勇音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的疑惑愈发加重，驱使她想要了解更多，“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这种事情就像是人渴了想要喝水，肚子饿了要吃饭一样，具体原理说不清。”

白石耸了耸肩，不太想继续围绕这个说不清的话题，人起身道：“我该走了，大波副队长正在气冲冲过来。”

“哦，那下次再聊。”

虎彻勇音一双眼眸流露出强烈的求知欲望，她对这种情感问题，实在是太好奇。

“好啊。”白石挥手，一个踏前斩从病房离开。

虎彻勇音正准备叫醒床上的碎峰队长。

她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竖起的苹果上，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真丑。”

还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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