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
谢长风一动不动,不回缩,但也不回应。
这时洛西叫了起来:“脾经,我查到了。”
她手中拿着一台卫星电话,有搜索功能。
“什么?”安娜好奇。
“东方人的经络学说。”洛西身子偏过去,把电话拿给安娜看:“这是脾经,从大脚趾边缘发端,由脚掌外侧,过脚踝,经小腿大腿内侧上行,入腹,入胸。”
“先前那股寒气就是这样的。”安娜叫起来:“真的,一模一样。”
她看向谢长风:“是不是,那股寒气就是这个脾经。”
“先前走的线路,就是脾经。”谢长风点头。
“足太阴脾经。”安娜念叨,理解不能:“什么意思啊?”
“东方文化中,把万事万物,分为阴阳两面,简单的说,阴就是寒凉的意思,太阴,就是特别寒凉。”
“所以这条经还可以用来做冰淇淋?”安娜问。
谢长风一听笑了:“差不多吧。”
“那我可不可以?”安娜急问。
“不可以。”谢长风摇头。
“嗯,为什么嘛。”
安娜扭着腰肢,而且脚又在谢长风脚背上磨了两下。
谢长风发现,这女人很爱撒娇,先前还端着一点,这会儿放开了,特别娇。
“因为它是魔术啊。”谢长风笑:“魔术需要经年累月的练习,可不是说玩就能玩的,而且需要天赋。”
“我要学。”安娜娇声叫。
“不合适。”谢长风摇头:“你这样高贵的小姐,应该是坐在包厢里欣赏,而不是去台子上表演,魔术师表演得好了,你可以打赏,例如,让他吻你的手。”
安娜咯咯笑起来,她伸出手:“是的,你的表演,我很喜欢。”
谢长风便彬彬有礼的托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安娜咯咯娇笑。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半夜才散。
回房,洛西服侍安娜洗澡。
安娜在浴缸中闭目定神,好一会儿,道:“洛西,现在你不怀疑了吧,他确实是一个奇人,有很神奇的本事。”
她停了停,又道:“那不是魔术,他在撒谎。”
“是。”洛西点头:“魔术都是假的,但他的。”
她微一犹豫,道:“是真的。”
她想了想,却又道:“但这并不能排除他是杀害戈尔少爷和爵士的疑凶。”
“不。”安娜道:“你陷入了思维死角。”
安娜睁眼,看向洛西,见洛西迷惑的看着她,她道:“你怀疑他,是因为,他用符找到了戈尔的遗体。”oo-┈→nΣㄒ?
“是。”洛西点头:“戈尔遗体藏在荒野的崖缝中,他都能找到,这太不可思议了。”
“今天的事同样不可思议。”
“但这并不能……”
“不。”安娜道:“我说了,你陷入了思维死角。”
她道:“他说过,他要找人或者找物,需要比较强的信息,戈尔有头发,有遗体,信息强,而且是双向的,所以他能找到。”
“可是。”
“你听我说。”安娜道:“也就是说,只要达到他的条件,信息强,双向,他这个术法也好,魔法也好,可以重复。”
“你是说?”
“是的。”安娜道:“例如,我们跟他玩一个捉猫猫的游戏,我拨一根头发,让他用符来找我,那就完全符合戈尔的条件,那他就能找到我。”
她盯着洛西眼睛:“如果他是骗子,用头发找到戈尔是假的,我们用一个游戏就可以揭穿他,可他完全不在乎,我们叫他,他就跟着来,这用东方的说法就是,有恃无恐。”
洛西不说话,陷入沉思中。
安娜闭上眼晴,道:“他说的是真的,他肯定有凭着头发,找到头发主人遗体或者身体的术法,而找不到杀我哥哥的凶手,则是不符合他那个术法的条件。”
她停了一下,给出结论:“你因为怀疑他找到戈尔遗体有假,进而怀疑他是凶手的结论,从根子上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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