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听到周玥动情的话,陆天心头一荡。
「这样的女人,不就是期待的女人么?」
想到这些,陆天将周玥抱得更紧,「玥玥,我会对你好的。」
「姐夫,你要对我好,还要对小宁好,对我姐好,对娟姐好。只要你不再有别的女人,我们都会跟你相亲相爱的。」周玥在陆天耳边耳语着。
「玥玥,我发誓,绝不会再有别的女人。」陆天郑重其事道。
「姐夫,你要说到做到,做不到,我会不高兴的。」周玥裹了裹红唇。
「玥玥,我不会让你不高兴的。」陆天动情说着。
「姐夫,我爱你。」说着,周玥红红嘴唇迎了上来,和陆天紧紧贴在了一起。
港岛,半山别墅。
这一天,周蓉来到圣玛丽医院。
四个月了,肚子越来越大,她想知道男孩女孩了。
这个时候,郝冬梅已经五个月。
她不像周蓉那么急迫想知道孩子的性别。
她害怕又是女孩。
要是女孩,就是第三个女孩。
周蓉不一样,她已经有了三个儿子。
再要个一个女儿更多一种期盼,即便是儿子
,也没什么失望的。
两个月前,做了检查,胎检显示,这一次又是双胞胎。
上一胎是双胞胎,这一胎又是,这样的概率实在太小了。
可就是这样么硬合,又是一对儿女。
令周蓉稍稍有些失望的是,因为两个孩子,还有些小,又是双胞胎,没有看出是男是女。
她建议郝冬梅看看,郝冬梅犹豫了。
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决心去看看。
周蓉做起了郝冬梅思想工作,「冬梅,我觉得有必要看看。在内地无所谓,你看港岛这边都做胎教,要是知道男女就是提前胎教了。」
郝冬梅裹了裹嘴唇,「我觉得吧,胎教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你的三个儿子,我的两个女儿都没有胎教,不是一样挺好。」
「那不一样,我们是没那条件,现在有条件,为什么不培养的更好?我这么着急知道孩子男女,就是为了能完成胎教。」周蓉摸了摸小腹。
周蓉的话确实有道理,郝冬梅沉默片刻,「还是算了,万一又是女儿,我都没心思养胎了。」
「冬梅姐,我的好嫂子,女儿就女儿呗。你才三十三也不是七老八十,大不了再生一个。在港岛生,不受国内限制。」周蓉出着主意。
「我现在三十三,再想生最早三十五,就算生个儿子,我也不能常年在港岛呆着。再生,你哥就总是一个人了。」郝冬梅摇摇头。
周蓉握着郝冬梅的手,「冬梅姐,我哥不像陆天,本分的很。就算你不在,也不会不老实的。」
「你也不知道现在内地的情况,女人都疯了,专门往有钱有权人身上扑。秉义虽然不像我哥那么有钱,可是个干部,女孩子贴的更狠。一个把握不住,就可能经常把握不住。把握不住,那就坏了。」郝冬梅想想说。
「那就随你,反正我觉得没什么。」周蓉摇了摇。
「周蓉,我可不像你们,也一个屋也行。也不怕不卫生。」郝冬梅嘟囔着。
「冬梅,你是我们的私人医生,我们身体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当然了,我、郑娟、玥玥和小宁,我们是相互认可,才会在一起的。既然都相互认可了,当然不觉得不卫生了。」周蓉轻笑着。
「那也不好,旧社会才会这样,现在是新社会,女人要独立自强,不能依附于男人。」郝冬梅强调着她的理由。
「我们还不够独立自强啊?郑娟是港岛第一富豪,玥玥是华人第一美女,小宁是华语第一个歌手,我也算是顶流女作家,我们要不是自立自强,就没有别人了。至于依附男人,倒也是。你哥不在,我就会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周蓉脑子里浮现出和陆天一起时候的情形,一脸幸福的样子。
「那就更有问题了,既然都独立自强就应该有自己独立的爱情,一群有本事的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算什么?」郝冬梅一脸严厉。
「冬梅姐,好男人哪有那么多。想陆天那样,年轻有本事的上哪找去?再说,我们跟你哥都有特殊原因。开始他是跟郑娟的,我对他有过想法,可还是压抑住了。后来郑娟去了港岛,忍了两年,我们在一起了。曾珊跟你哥,是下了药,怀了他的孩子,玥玥被陆天救过,离不开他,小宁也是觉得陆天对他有恩。
唯一没有理由的就是奥丽亚。
陆天跟我承认,和奥丽亚时候跟她没有感情,只是觉得她是梦中的俄国姑娘,就有了坏心思。没想到,奥丽亚真的动情,一定要跟他来国内。自然不好置之不理了。」周蓉娓娓道来。
「既然有爱人,就应该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不要像现在这样。」郝冬梅还是坚持着她的想法。
「反正我是不会找别人了,跟你
哥凑活过了。要是心情好,过几年在生一两个孩子,有四五个孩子陪我,你哥出去花天酒地我也不在乎了。」周蓉冲着郝冬梅吐了吐舌头。
「周蓉,你脑子里都是什么啊!」郝冬梅气哼哼地说。
「那要怎么想?你哥不可能只和我一个人好了,不就得往好了想么?」
「我哥要是再找女人,怎么办?」郝冬梅质问。
「小宁和玥玥更年轻,她们会看着天哥的。总之,我现在很满足现在的生活。没怀孩子的时候,一个月至少十天夫妻生活,怀了孩子,一个星期也能有一次,你做大夫懂的,这个样就很行了。你哥不在的时候,在港岛有郑娟,在吉春有玥玥陪着,从来没有孤独过。
有事业,也不缺钱,我想不出这样有什么不好?」周蓉一脸笑意。
「行,我说不过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还是不做性别鉴定了,鉴定出来,万一是女孩,我就受不了。」
「生下来之后,你就能受得了?」周蓉问,
「那是既成事实改变不了,现在不一样,一切皆有可能。」郝冬梅笑了笑。
「冬梅姐,你真固执。」
「我不是固执,是让自己有个好心情。测了,要是男孩,我会激动的睡不着觉。要是女儿,我会失望的睡不好觉。既然,都不正向的结果,为什么要提前知晓呢?」郝冬梅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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