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从小腹涌向全身,陆天肚子早上吃的东西,差一点全都吐出来了。
骆士宾一把薅住陆天的头发,把他从地上薅了起来。
指着陆天的还留着血的鼻子,瞪着大眼珠子道:“小兔崽子,还跟不跟我装了?”
这个时候,一旁的水自流就像一个旁观者。
没有动手,也没有阻拦。
作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一户人家收养,看惯世态炎凉。
他清楚,这个时候,打陆天一顿没毛病。
就像骆士宾说的,把陆天打折服了,操行评定让他写什么就能写什么,活以后可能都不用干了。
之所以在环卫站不动手,是那里人太多,明晃晃的打,百口莫辩。
这个地方没有别人,起因还是陆天先管闲事,打了也就打了。
他现在只做一件事,为骆士宾防风。
被骆士宾薅住头发的陆天,阵阵剧痛从鼻子、小腹和发梢各处传来,就像一支待宰的小鸡,任由他欺凌。
在一旁姑娘看不下去了,对着骆士宾喊道:“你这个人怎么打人,再不松手,我就报警了。”
骆士宾薅着陆天头发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侧过头,对姑娘道:“大妹子,怎么心疼了?等我把这小兔崽子治折服了,再来稀罕稀罕你。”
……
剧痛令陆天脑子一片空白,试着挣了挣被骆士宾薅住的头发,却无法挣开。此时的陆天格外的沮丧,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本想帮一帮眼前的姑娘,却是无能为力。
就在他彻底心灰意冷之时,本来空白的脑海,浮现出清晰的对话框:
叮。。。
我靠,老天待我不薄啊,除了竟然还给了个,以前怎么没发现呢,看来老天真想让我在这边好好活下去啊。
还用问,当然要启动了。
是!
奋起还击!
脑海中的对话框,一下消失了。
……
姑娘的话并没有让骆士宾收手,反而激起了他的色心,“大妹子,是他先动的手,可不是我,就算进了派出所,也是抓他,不是抓我。”
“你……你……”姑娘顿时无语。
“骆士宾,你把手给我松开!”被薅着头发的陆天眼睛突然变得有了神采,一字一句对骆士宾道。
骆士宾未想到,被自己打的像只小鸡的陆天,还这么硬气。
薅着陆天头发的手抓的更紧,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小兔崽子,你这还是皮子紧,还得揍啊。”
说着,骆士宾挥起拳头,向陆天的脸打去。
就在骆士宾的拳头打到陆天脸的一瞬间,陆天全身的肌肉突然一紧,全身筋脉像是充了电一般,左手一扬,握住了骆士宾的拳头,另一支手握住了骆士宾薅着他头发的手腕。
电光火石之间,骆士宾的双手就像被铁夹子夹住,剧痛难忍,握着陆天头发的手也不得不松开了。
陆天双手一推,伸出一脚狠狠踢向骆士宾的胸口,骆士宾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脚被踢出十多米外。
站在垃圾车旁的水自流,被眼前情景惊呆了。
作为骆士宾的发小,一起打天下的兄弟,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做旁观者。下意识地从垃圾车上拿下了一把铁锹,拐着腿冲了过来,举起铁锹劈头盖脸向陆天拍了下来。
陆天见水自流拎着铁锹冲了过来,不躲不闪,铁锹快到眼前,快如闪电伸出一手,一把握住了铁锹把,猛地一拽,水自流铁锹离手,陆天同样一个飞脚,将水自流踢飞。
刚才被踢倒的骆士宾爬了起来,从垃圾车上拎起了一把铁锹,发了疯地向陆天冲来,陆天不动声色,扬起左手握住拍下来的铁锹把,握紧右手的拳头,对着骆士宾的脸狠狠打了过去。
这一拳过去,狠狠击中骆士宾的脸。骆士宾被狠狠被击倒在地,一瞬间,登时天旋地转,再也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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