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折腾的,毕竟下一次可就不一定能站着走出北镇抚司了。”
“好了,本宫还有事找夏大人商量,你身上还有伤,赶紧回去疗伤吧,免得外面又有人传言本宫以势压人。”
说完这话,夏含玉便懒得多看他们一眼,转身朝着北镇抚司的大门走去。
夏伋赶忙上前,伸出手。
夏含玉看他一眼,将手稳稳地搭在他的臂弯处,两人相携而上,看在师恒的眼中宛如一对璧人一般,是如此的登对。
他死死地抿着唇,心底仿佛扎入了一根根细细的刺,扎的他心口密密麻麻的疼,连一旁师华容喊了他几下都未曾听到。
下一秒,却见夏伋忽然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那眼底竟是嘲弄轻蔑,还有疯狂却克制的占有欲;就仿佛她就是他的,谁也不能触碰,触碰者……只有死。
此时的夏伋如同一头被禁锢的猛兽,而那个能够禁锢他的人,便是夏含玉。
师恒瞳孔猛缩了下,他从未怀疑过夏伋对夏含玉的心思,却不曾想过,他的心思竟会这般的可怕。
“哥?”
师华容掩住眼底的嫉妒,再也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
“哥,我们走吧,现在的玉儿已经被他人蒙蔽,不会再在乎你的死活的。”
然听到他这话,师恒却是猛地惊喜一般。
“你说的对,玉儿只是被夏伋给迷惑了,只要看清他的真面目,她就不会再理会他。”也会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在师恒的心里,夏含玉就该是他的,即使他一直在利用她,即使他并不爱她,她也只能是他一人所有。
或许连他自己都已经分不清对她是利用的多,还是真的投入了不该投入的感情。
此时的夏含玉已经进了内院,她坐在椅子上,心中难免叹息。
自己最近在无聊的人身上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最终还是要以任务为主。
夏伋看着她一直沉默,心猛地一紧。
“殿下,明日便是王将军离京的时候,您是否要一起去送送他?毕竟他的命是您救下的,又替他筹集了军饷和粮饷,王将军昨日还说想当面跟您谢恩。”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夏含玉的确听白来提过一次关于王洪德的事情,被师恒这事情一闹,她一下便忘记了。
“王将军明日何时出发?身边人手可带够?”
如今乱世,流寇众多,也并不是无人敢动军饷的脑筋,何况暗处还有那些前朝余孽的存在,若他们扮成流寇抢夺军饷,他们还真不一定能很快找回来。
夏伋知道她的担忧,“请殿下放心,陛下已安排了一批精锐士兵护送,臣在暗处也安排了两批人马,虽不能完全确保万无一失,但若有人想动这笔军饷,也没这么容易。”
“那便好。”
夏含玉颔首了一下,便放下心来。
“明日本宫同你一道到城门口送王将军。”顺便还有几句话要同他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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