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也宽敞,鬼子就算再精明,也绝对想不到,我们会选择在那种开阔地埋伏他们。”
“开阔地?”这一下子可不仅仅只是不辣了,就连其他人,也都疑惑不解的看向王重。
他们都是跟着王重打了不少仗的老兵,自然知道开阔地意味着什么。
“开阔地打伏击?哪个打哦?”前一句是反问,后一句是疑问,生动的体现出此刻要麻内心复杂的念头。
“到了地方你们就知道!”王重却一脸神秘的道。
众人虽然疑惑,可出于对王重的信任,却并没有怀疑。
直到两天后,众人来到古道口,看着面前位于一片低洼平原年中间的公路,都愣住了。
“队长,这种地形,哪门打伏击哟!”
古道口这个名字,来源也很简单,这里原先是通往南天门的一条古道的入口,因为这条路便是横穿中缅两国边境的一条古道,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就能直达南天门。
“不辣!”
“康丫!”
“李连胜!
“把你们带的东西都亮出来。”
王重话音刚落,几人便从队伍里走到人前,解开背囊,露出了里头满满几大背篓的东西。
“地雷?”
“哪弄的这么多地雷?”
所有人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
挖坑埋设地雷,随时做好拉动引线的准备。
好在几人并未吵起来,只是嘴上嚷嚷着帮着一块儿把我还有房子都给蒸了。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赶紧先把地雷排了。”
随着王重一挥手,众人立即开始埋设地雷。
足足十二个地雷,可花了王重不少心血。
埋设地雷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把原先的道路伪装成原先的模样,也没有花费过多的时间。
可等待的时间,却很漫长。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直至六个小时之后,时间来到下午。
熟悉的三道猿蹄鸟鸣之声交叉由远而近慢慢响起。
“来了!”不辣立时紧紧握着手中的汤姆逊,低声对着旁边的众人喝道。
众人也愤愤提起精神,上膛的上膛,拉栓的拉栓。
未多时,一辆盖着篷布的军车出现在众人眼中,然后是第二辆,第三辆·······,眼瞅着车队离自己等人越来越近。
“打!”伴随着王重一声令下,率先举枪瞄准护送三轮上的鬼子少佐,伴随着砰的一声枪响,那少佐应声而倒。
埋伏在公路两侧的战士,在王重那一声爆喝之时,就拉动了引线。
“轰轰轰轰轰~~~~~~”接连无数声的爆炸声中,无量军车,直接被炸翻两辆,余下三辆的司机不是被打死,就是车胎被打爆。
雨点般的子弹,犹如疾风骤雨一般,朝着押送队伍的后方而去。
“给我死!”
崔勇死死咬着牙关,双手握着野鸡脖子的把手,刹那间庇便不知射出了多少子弹。
旁边的两个副射手,一个站在一边,一个负责送子弹,一个负责接。
鬼子成片成片的倒下。
“弹夹!”
“弹夹!”
一梭子子弹打光,迷龙也只能大声的忽然起自己的副射手。
好在如今豆饼早已不是昔日那个胆小懦弱的豆饼了,一边接过迷龙递过去的空弹夹,一边手法飞快的往空弹夹里压入子弹。
“弹夹!”豆饼一个弹夹还没压完,迷龙就又打光了一个。
豆饼急忙递上来另外一个。
半分钟后:“快!枪管,我需要新的枪管,豆饼历史便从腰间抽出一将近两尺长的枪管,”
至于换下来的通体发烫的枪管,处理起来就简单粗暴的狠了,只见豆饼立即解开腰间的皮带,扒开自己的裤子,对着发烫的枪管就直接尿了起来,用物理的方式来给滚烫的枪管降温。
如此突兀的打击,如此密集的火力,可这群鬼子的顽抗却远超平时,压力已经处于一个极高的范围。
可他们却仍旧没有放弃的意思,而是仍旧负隅顽抗,他们的顽强程度要远远超过平时。
王重意识到了不对,开始警戒的看向四周。
王重的枪法何其之快,在上次打了少佐之后,就瞄准了他们的机枪手,副射手,然后是鬼子的士官,挨个进行点名。
可饶是如此,在山上密集的火力之下,他们仍旧挺了下来。
直到三分钟后,王重竖起耳朵,听着空气中传来的空气轰鸣声,王重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当即高声下令:“撤!”
“撤退!”
“快!”
王重立即取下腰间好贱,呜呜呜的吹起了撤离的号声。
听到号声,早已得了王重提前命令的二队和三队的兄弟,立即拉着预备队的成员们迅速起身撤离,只留下了不辣的一队和操纵野鸡脖子的崔勇还在继续输出,为众人争取逃离的时间。
“八嘎!”
“支那猪要撤了,给我打······”
一个不知躲在何处的尉官忽然站了出来,手中武士刀才刚刚挥动,口号也才喊了一两句,就被一枪爆头。
王重再也没有丝毫保留,六发子弹顷刻间就被清空,收割了六条性命,然后迅速切换位置,趁着这个切换位置的空挡,手中的枪也变成了空间内早已压满子弹的另外一把枪。
不到一分钟,王重就清空了六把枪的子弹,平均一下,几乎就是一秒多一枪,之所以花一秒多,还是因为王重的寻找新目标,要花费一点时间。
“撤!”
“崔勇!”
“撤!”
看着被重机枪压制的根本不敢抬头的鬼子,王重又是数枪打死众人,然后一声令下,崔勇立即起身,自腰后抽出一颗手榴弹来,想都没想就拧开盖子,拉动引线,直接往打空了子弹的野鸡脖子底下一扔。
轰的一声炸响,野鸡脖子立即被炸的四分五裂。
眼瞅着连崔勇都扔下了手里的机枪,扔出手榴弹,王重当即把一杆压满子弹的三八大盖扔给崔勇,随手又是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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