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居然会是在这种特殊的时间节点,各位老师,各位前辈,学生袁思平敬各位一杯.......”
当首座的中年人举杯敬辞的时候,在座的“长辈”连忙起身。
毕竟,虽然这位“袁学生”的确是古大的毕业生没错,师生关系也说的过去,但现在其实是领导和被领导关系.......长平州府教育局第三处的处长,名义上是能指导各家培育机构的上级领导。
袁思平,四十七岁,五阶的当打之年。
离开古城差不多已经二十五六年,主要在州府官方势力混生活,基本没回来几次。
就算过去有香火情,现在也没剩多少了,刚刚抵达古城就“请老师们吃饭”,当然不是真的吃饭喝酒的。
敬酒吹捧应酬一套流程走下来,酒过三巡气氛浓烈了,他也“顺道”谈起了正事.....或者说,借着酒劲,给各位校长、主任探探底、透透风。
“.......这次,上头是下了大气力大决心的,借着时代改革的东风,对教育机制、教学内容进行大整改......”
他兴冲冲的说着上面的官话,下面的主任、副校长们,却一个个皱起了眉。
对,校长们,在座的可不仅仅是古城大学的领导,政法大、科技大、古城大学等市内第一梯队的教育机构都来了。
这其中,还有路平安的老熟人,古大负责招生教务的钱主任。
他们听到了风声,却没有想到貌似是龙卷风。
改革?那可是和平的大敌,更是官僚和稳定生活的死敌。
“.....各位安心,改革的经费、资源,由中央、州府、地方三级共同承担,且按一比一平均分担,校方的学生、导师补贴,不仅不会降低,还会直接增加两成,且在接下来的五年内,每年递增5%到10%,之后只会更多......”
不是要钱?还给钱?有的老师松了口气,有的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认为对方发了疯......或者,准备做疯事。
给钱的话一出,场面不仅没有热切,反而一下子冷下来了。
州府的教育局和教育司,实际上对古城几所机构的控制力量相当有限。名义上的上下级关系,教学走的是本地官方渠道.......古城大学这样的官方培训机构,八成以上是古城政府的地方拨款,八成以上的毕业生不会离开古城,州府拿什么管。
“......怎么改?改多少?”
终于,有人问到了事情的重点。
怎么改?是和之前那样上面吹风,下面唱戏,同一批人同一套班子换个牌子,还是真的要动些什么。
“全改。”
“全改?!”有人傻了,有人乐了,有人笑了,就是没有人当真。
当前一套教育制度、教学内容是无数岁月的积累,是多少血汗验证后的丰碑,你说改就改?你能确定改了之后效果会被之前的好?
全改?所有老师回去补课?所有学生白学了?这话说的简单,但怎么执行?
“基础教学内容保留,尤其是关于职业培训方面的,我们已经不能做的更好了.....但我们会增加一些新的课程,包括且不限于一些禁忌途径。这是做多的一部分。”
“实战理论、职业者的就业培训全改,新的教材和教学内容进行了全面改革,是中央教育部直接下发的。这是大改的一部分。对于职业路线的调整,包括探索者、守秘人资格的重新审核和考取,这些东西要下发到校方进行再调整。”
“至于具体如何改革.....各位,我给大家介绍几位朋友,他们都是刚从外域轮岗回来的,他们会担任担任一段时间的教师职责。第一批试点暂定于古大,先培训老师再培训学生,第一批探索者考试资格会是接下来的重点。”
“改革的重点不是教学内容,而是教学的目的,即‘新时代我们需要何等人才’。因此,除了政府直属的古大,其他大学也可以参与其内,当然,不勉强的,只是之后当教育机构落后了时代,毕业生出来就失业,资格证都考不到......”
好吧,这不仅不是开玩笑,连改革的内容、方法甚至人员,都已经准备好了。
被他“介绍”的,是三个年轻人,看样子都不超过三十岁,浑身却透着诡异的气息。
他们入座后就一直沉默,有人专心吃饭,有人对着外面发呆,但不管如何,在座的各位,都察觉到他们异于寻常的警惕感。
现在被目光聚焦,也只是点了点头,该干啥继续干啥。
军人?旅犬?才下战场?很多人有了猜想,但这一刻,却得到了验证。
“.......外域回来的?那么,那个‘计划’真的?”
“不传谣不信谣,有些话不该我说,走着看吧。但我只能说,作为古大的毕业生,作为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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