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将·军身上的血,我没事。阿豹,就你自己么。全衍和全耀兄弟呢?”
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姚裕心有提防。心说我明明派人通知的他俩,怎么他俩不来?
难不成,他们有什么想法了么?
心中怀疑的态度才出来,姚豹那边便道:“是这样的兄长,也不知道从那来了一队骑兵。全衍全耀兄弟领着人和他们对峙呢。我也是刚赶到,听到您求援的事情,就赶紧带着人进来了。”
“一队骑兵?”姚裕诧异:“知道是谁么?”
“不知道,反正看起来可凶悍来着。约莫一千人左右。全家兄弟不知道是敌是友,就没有放他们进来。”
姚裕眉头高高皱着,心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一伙骑兵哪来的?
人数还这么多。
心里头想不明白,姚裕甩了甩脑袋回过神来:“阿豹,事不宜迟,赶紧拿下满辅。咱们去见见这伙人什么情况。”
姚豹答应一声,转头拿着凤翅镏金镋,换下来陈忠沈承,大发神威,冲入军阵之中。直逼满辅而来。
他纵然一臂少力,可依旧是神勇难当。
所过处,无一人可当。
满辅原本就被姚豹突然杀出的支援吓乱了阵脚,如今看姚豹二次杀出,人都傻眼了。想也不想,大喊着让手下人拦着姚豹。
然而,这些小鱼小虾,又怎么是姚豹的对手?
几乎毫不费力的,姚豹杀到满辅面前,倒挑着眉头一声大喝,一镗将满辅打趴下将其活捉。
满辅被拿下,他领来的士兵登时做鸟兽散,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
姚豹活捉了满辅,吩咐人将其捆的结结实实的,而后,请出姚裕,又马不停蹄的朝着县城外赶来。
临走时,姚裕嘱咐江均赶紧带着江温雍据满匡三人去疗伤。
一路紧赶慢赶,姚裕赶到县城外,来到时,就像是姚豹所说,全衍兄弟排列着八阵图,与对面不远处的骑兵阵对峙。
骑兵为首一人五十多岁,身材高大雄壮。头上带着个头骨制成的粗糙头盔。在其身后,是黑压压的千人骑兵队伍。
“这位将·军不用紧张,在下没有恶意。在下奉了汝南王殿下的命令,特来为还给姚校尉一个公道。还请将·军让开军阵。”
全衍没说话,全耀却暴跳如雷:“你算什么东西,你说让我们让开就让开了,谁知道你是谁?”
“全耀!”
姚裕见此情形喝了一声,听到他的声音,全衍全耀兄弟纷纷回头,见是姚裕,急忙忙参拜:“主公,您没事吧。”
姚裕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点点头,然后走出军阵,皱眉瞧着那名头戴人骨头盔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姚裕的错觉,他总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像是辽阔草原上的雄鹰那般,粗犷,豪迈,充满了野性。
“不知道将·军怎么称呼?”
迟疑之中,姚裕就忍不住询问。
对面那人还没说话,被姚豹擒拿一并带过来的满辅见了他,却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
只见满辅在姚豹手中奋力的挣扎着,口中大喊连连:“刘将·军,快救我,姚裕这个狗贼要造反了!”
姚裕皱着眉,心中寻思。刘将·军?是谁?汝南王账下有这么一位么?
心中想法才落地,对面的刘将·军便一声大喝,满是威严。
“满辅,你住口!你私自盗走殿下宝剑已是大罪,如今,还敢求本将救你?”
姚裕吃了一惊:“什么?私盗宝剑?满辅不是持节都督汝南军事么?”
刘将·军也愣了一下:“殿下何曾给他持节的权力了?”
话落下,二人都沉默了。
再去看满辅的时候,后者嘴角直抽抽,紧张的不能行。
姚裕双眼逐渐眯了起来:“满将·军,你可真行啊,竟然敢冒充持节!”
说这句话的时候,姚裕气不打一出来,好家伙,之前自己那么乖的去坐牢,就是因为这个持节。万没想到,这是满辅私盗宝剑不说,又私自给自己加的名分。
靠了,就这还给自己唬住了。
一时间,姚裕觉得自己像是一头驴被人耍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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