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合作也无法善了。
“孙兄别闹,你死不了!”
陆远想到这,抖手弹开孙策寻死的胳膊,向着外面厉喝:“速去请神医!”
一个骑兵匆忙上马,疾驰而去!
陆远检查孙策伤势,向孙策乐呵呵道:“放心,没伤到肺腑,就是失血过多,你要是早点说清楚,陆某早就为你请神医了!”
孙策嘴角冒着血沫,有气无力道:“混蛋……”
周昕经陈温提醒,终于反应过来,站起身哆哆嗦嗦道:“孙郎,此事并非我周家所为,否则老夫岂会留在这,授人以柄!”
孙策脖子一歪,无力说话。
他哪知道是谁所为,只知道自己是替陆扒皮挡箭了,陆扒皮仇家那么多,按之前情况,在场的个个都想弄死这混蛋!
陆远淡然一笑:“周大人不妨说清楚,到底是谁做的,刚刚孙郎遇险时,就你吃得最欢!”
周晖心中一阵恶寒,自己一任太守,现在竟然被一个县尉逼问,只是此情此景,他却不得不答。
他想了想,指着两个放冷箭的凶手道:“有人证在,拷问便是,定能还我周家清白!”
“人证不是死了吗!”
陆远随意看了看两个凶手,漫不经心道:“这等死士,一旦被擒,只会自行了断,岂会被人问清底细!”
典韦和周仓会意,猛地一手扭断了凶手脖子,向着陆远叫道:“主公,他们果然自行了断了!”
“周大人,你现在是唯一人证了!”
陆远神色淡然:“刚刚面对变故,只有周大人如此坦然,肥酒大肉吃得痛快,将一切尽收眼底,想来已经看出凶手是谁了吧!”
周昕看着大步向自己走来的许褚,瞬间面色如土!
这个壮汉眼中没有一丝情感,似乎只要自己说错一句话,下一刻就要死在这!
只是自己怎么就**证了?
就因为当时吃得多了些?
他心中急急思索,事关暗杀孙策,周家绝对不能背这黑锅,怎么也得想办法甩出去!
各地官府,接不住这锅!
陈温就在他边上,这锅他也甩不到陈家。
至于陆家,乔家,那根本不用想,话一出口,他就得成了被自行了断的死士!
周昕低着头,猛地一伸手指向鲁家,掷地有声道:“鲁家做的,老夫亲眼所见,刚刚借着劝酒,他们的人手执军弩行凶!”
他想来想去,黑锅还是甩给了鲁家,鲁家家主不在,这黑锅不大不小,正正好好!
一群鲁家人顿时噤若寒蝉,没想到这火瞬间就烧到他们身上了!
一个鲁家首领脸如死灰,慌慌张张上前:“陆大人,我等只是前来探查族中小公子下落,岂敢在此闹事,还望陆大人明见!”
“少废话,拿下!”
陆远声色俱厉,随即向着陈温躬身道:“刺史大人,临淮鲁氏肆无忌惮,竟敢在扬州地界撒野,还望刺史大人为我扬州百姓主持公道!”
陈温看着一群鲁家人个个如丧考妣,被皖城衙役押走,不由心乱如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孙坚的事情还没解决好,现在又扯出了临淮鲁氏这条过江龙!
而且这混蛋说,让他为扬州百姓主持公道,分明是想借他的手,将鲁家势力赶出扬州!
对于临淮鲁氏,他同样不愿得罪,这条过江龙虽然没有孙坚霸道,但也强势无比。
他作为扬州刺史,最乐见的是扬州内部各世家争斗不休,保持局面平衡,而不是自己顶着头往上冲!
“这个,陆县尉稍安勿躁!”
陈温迟疑着说道:“今日是你大婚之日,大婚要紧,先不必考虑这些琐事!”
“陆某大婚……多谢使君提醒!”
陆远神色稍缓,转身向周昕奉上一杯酒水,乐呵呵道:“陆某只知国法国威,倒忘了自己婚事,真是惭愧!周大人,刚刚陆某有所失礼,还望周大人见谅!”
他无法一举灭了周家,只能退而求其次,对周昕下手。
周昕一张胖脸阴晴不定,闷哼一声:“陆大人心中只有国法国威,老夫敬佩!”
他说着接过酒樽,一饮而尽。
心中暗恨,此事风波一过,周家必要率先动手,绝不能让此子成长起来!
陆远再次端着酒向陈温赔罪,与陈温寒暄。
陈温虽然厌恶,却无可奈何!
身在皖城,那些衙役个个如狼似虎,根本没把他这个扬州刺史当回事!
这让他不禁一阵郁闷,来参加这场婚礼,简直是倒了血霉!
同时他心中疑惑,此次他们各世家不约而同,见有人带了军弩,便借着劝酒时机,为凶手创造条件。
但凶手到底是谁?
难道是那些贩运私盐的?
如果是他们,那此子就不用自己出手了,各路诸侯平定董卓后,自有人来对付此子!
陆远再次劝酒:“使君不妨暂留些时日,也好让神医为使君看看身体!”
他酒水奉上,大袖回飘之际,突然手腕一扭,不着痕迹,一支箭矢猛地从袖中蹿出,射向旁边周晖。
陈温喝了酒水,刚要回话应承,大堂中突然惊呼声一片,再次喧哗起来。
“不好了,周大人中箭了!”
“快来人,这箭有毒!”
……
陈温心中一惊,赶忙看向周晖,只见周晖脖子上插着一支箭矢,面无表情,脸色铁青,只有一口口黑血不断自口中涌出。
他不假思索,匆忙大喝:“神医呢,神医怎么还没来!不对,毒箭要先找府上郎中急救!”
“使君稍安勿躁,今日是陆某大婚之日!”
陆远笑吟吟道:“鲁家人再次行凶,这等琐事,使君不必多虑!”
陈温老脸一怒,这混蛋竟然用自己的话来应付自己!
只是他看着周昕状况,一时来不及计较这些,只得强忍怒气,急切道:“陆县尉,再不来郎中解毒,周太守就没救了!”
“使君言之有理!”
陆远随意看向几个衙役,漫不经心道:“你们去接一下神医,郎中急救没用!”
陈温顿时心头明了,这混蛋就是想让周昕死在这里。
他不由义愤填膺,咬牙怒道:“陆县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一任县尉,竟敢以下犯上,困死太守,你可知这是何罪!”
陆远目光幽幽:“人要杀我,我便杀人,这是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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