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记性,非常生气,表面功夫都不会做,以后能有什么大成就。
“这丫头毛手毛脚的,我跟她一起买的,居然忘了拿下来,真是的。”
说着,王丽雯跟着迟敏一起上来。
到了迟敏的房间,王丽雯面色阴沉,压低声音呵斥。
“小敏,你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我之前交代你,要给你大哥大嫂准备新婚礼物。”
“你呢,准备在哪呢?当着你爸爸和爷爷的面,你都敷衍,以后还能做什么大事儿!”
迟敏挠头,“昨天光顾着玩,忘记了。妈,现在你看看,我这屋里有什么适合当礼物的?”
王丽雯见女儿如此,颇为几分恨铁不成钢。
“把你首饰盒拿出来,我看看。我一个不喜欢的银胸针给了她,她就很喜欢。”
“我记得以前给你一副银耳坠,你嫌老气,不想戴,找个帕子抱起来,送给白舒兰。”
迟敏听到这话,长舒一口气,“对啊,那个银耳坠,我就试了一下,还是新的。”
迟敏找到那副银耳坠,包在一块新帕子里。
王丽雯小声提醒,“小敏,我再说一遍,就算你不喜欢白舒兰和迟宴,但面子功夫也要做,尤其是在你爸爸和爷爷面前。”
迟敏脸上红红的,点了点头,“妈,我知道了,以后一定记住。”
“今天我就不教训了,下次再不注意,我一定会惩罚你。”王丽雯再三警告。
直到迟敏再三保证,母女二人才下楼。
迟敏把银耳坠送给白舒兰,白舒兰来者不拒。
白舒兰也当众打开迟敏送的礼物,表示很喜欢这个银耳坠。
白舒兰在心里大约估价,以后迟敏结婚,她就送稍微比银耳坠贵一些的礼物就行。
一家子其乐融融,迟爷爷和迟爸爸都很高兴。
以前每次只要迟宴回来,家里总会有争吵。
次数很多,以至于大家都不记得因为什么吵架,只记得每次迟宴回来,家里就不安宁。
这正是王丽雯日积月累的成果,迟宴就算明白,因为不想说,所以误会也越来越多。
迟爸爸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举办茶话会啊?”
迟宴想了想,“那就下周末吧,亲朋好友都有时间。”
迟爷爷笑了,“好,大院那边有礼堂,到时候,租用两个厅,买点花生瓜子茶叶糖果。”
新事新办,不能铺张浪费。
“行啊,爷爷,我和迟宴都听您的安排。”
迟宴也点头,“有劳爷爷,爸爸,王阿姨了。”
迟宴现在也找到诀窍了,只要说几句好话,就能省很多事情。
白舒兰赞许地看向迟宴,孺子可教。
迟爷爷笑了,“应该的,我们做长辈的给你们操办婚事,是我们的责任。只要你们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迟宴点头,眼露感激。
“爷爷,这些年让您和爸爸费心。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会换位思考,不再像以前那样固执。”
迟宴的这一番话,直接让迟爷爷和迟爸爸红了眼睛。
他们从来不怀疑迟宴的能力,就担心迟宴的性子太硬,过刚易折。
现在迟宴懂得婉转,懂得迂回,他们彻底放心了。
就算迟宴腿残疾,以后日子也能有不错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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