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送白舒兰去上班,王姥姥不由得嘴角含笑。
这是放在心里了,怕白舒兰第一天上班受委屈。
与此同时,秦淑媛也从家里的窗户看到外面白舒兰上了迟宴的车,躲了躲脚,又急又怒,但无计可施,眼神晦暗不明。
刘翠萍一大早晾衣服,看到女儿盯着迟宴和那个身段纤细的女孩,顿时明白了,于是苦口婆心地劝导。
“淑媛,你可别犯糊涂。迟宴再好,但残疾了。我听说,好像还影响生育。他后妈又是个面甜心苦的,父亲忙着工作,不管家里事情。”
“谁嫁进迟家,都是跳火坑。迟宴那小子喜欢你,你们两情相悦,我或许愿意成全你。可明明人家对你不理不睬,你何必上杆子往前凑呢?”
秦淑媛红了眼睛,低下头,小声哽咽,“妈,一看白舒兰和迟宴在一起,我心里就特别难受。”
“啊?”刘翠萍惊愕,狐疑地看着已经发动开走的吉普车,“刚才那个好看的女同志是白舒兰?”
秦淑媛点了点头,“是的,你看看她,跟迟宴重续前缘之后,攀高枝。现在也不理我了,知道我之前藏了她的信,恨上我了。”
“哦~~”刘翠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眼神里还有几分轻视,“怪不得不稀罕我给找的医院临时工,原来是攀上高枝儿了。我和你爸就你一个闺女,你很聪明,可别跳火坑。听话,妈给你介绍更好的对象。”
秦淑媛咬咬嘴唇,不敢出声。她如果还坚持说稀罕迟宴,她妈现在就会打她。
只是心中的爱慕和喜欢,又怎么会轻易消失呢?
她不甘心。
她秦淑媛想要的东西,就要抢到。抢到之后不喜欢了,扔掉也不可惜,但她必须先得到。
此时的白舒兰并不知道秦淑媛的心理已经扭曲变态到这个程度了。
因为要面试,白舒兰心里有点紧张,但她的思维也处于十分亢奋的状态。
在脑子里,仔细过滤掉一些不实用的、忌讳的信息,白舒兰在心里想好了自我介绍,争取今天好好表现。
到了宾馆不远处,小周停车,白舒兰下车,跟迟宴告别,雄赳赳气昂昂,大步向前迈。
只是白舒兰的一切好心情,在看到一个外国人为难一个酒店开门工作人员之时,消失殆尽。
那个满头卷毛黄头发的年轻外国人,指着自己的皮鞋,无比傲慢高冷,“是你的工作失误,指使我的皮鞋脏了,现在你必须跪下给我擦皮鞋。”
负责迎宾的是个年轻小姑娘,此时眼睛都红了。
明明是这个人转头跟后面的人说话,自己没注意,刮到了转门上,皮鞋被划了一下。
家里好不容易通过关系给她找到这里的工作,她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周主任说了,外交无小事。
她怕得罪外国人,耽误了国家大事,正犹豫着要不要忍受屈辱蹲下来给外国人擦破鞋。
这个外国人嘻嘻哈哈,语速很快,用十分鄙夷的语气跟同伴诉说话。
“我们格林家族三代都在这个国家发了财,我爷爷当年在八国联军的时候来过这里,我爸爸在民国的时候也来过这里。这是个贫穷落后但物产丰富的国,这里的人郁闷无知,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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